“霖烁,我起鸡皮疙瘩啦。”

“没事,老板给温暖,老板抱抱。”

“哦no,木木,我也要抱抱,原来爱情这么甜。”

“……”

闹归闹,但事还有一事,霖烁心里压着呢。

等到大家都平静下来,霖烁问白溪:“零度到底怎么出来的,他那种情况,不被判个好几年……说不过去吧。”

白溪微微点头,“是,这也是我找他的其中一个原因。”

话刚落,褚叙就不悦地哼哼,顺便搂住白溪的手,刻意地在他锁骨处捣腾。

白溪侧头看他一眼,抚慰地摸摸褚叙脸颊。

褚叙立马变乖,“老婆你说,我跟队友都听着。”

队友集体翻白眼,“切,醋精。”

事情是这么回事,零度当年因为奶奶病重而入电竞,却发现在电竞赚钱也不是那么容易。

当年比零度优秀的选手太多,他想技压群雄,夺得冠军奖金是难上加难,毫无机会。

程奶奶的病不能等,所以他选择了赌赛。

后来零度被开除,同时也攀上了高级联盟无冕,就跟赌赛的那些组织断了联系。

但上贼船容易,下贼船可就难。

零度被他们用赌赛威胁,威胁他打假赛,还收买其他选手打假赛,从而获得分红。

零度在给白溪说这事时,白溪能看得出零度眼睛里的无奈。

他的辩解是,“师父,我没办法,我真的没办法,我不做,我就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