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很淡的两个字。
褚叙深吸一口气,“理由就是……没有理由。”
他死都不会说,他对那晚的冲动太过自责,导致这几天看见白溪皱眉揉腰就心疼。
褚叙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什么病,一种只贪恋白溪身子,并且想要狠狠霸占的心理疾病病。
比方说,事前就总告诉自己要温柔,事后受不了白溪一丝呼吸,一个表情,一丁点诱惑。
在明知道白溪体质偏弱的情况下,忍不住将凶猛发挥到忘乎所以的地步。
学习温柔技巧只是褚叙尝试治疗自己疾病的一个措施罢了。
白溪盯着褚叙盯了至少十秒钟,才问他:“有什么问题跟我说,不然我会觉得,我满足不了你。”
褚叙一瞬抬眸,这罪名可就大了,真真大了。
“不是的白溪,我看片不是因为我想要做什么,我就只是……”褚叙顿一下,“就只是想看而已,怎么可能说——”
“你觉得我信吗?”从酒店回来这几天,褚叙努力在克制什么,白溪不是没有发现。
不过因为训练提上日程,他暂时无暇顾忌两人情爱之事,也就没过于去问褚叙。
既然今天事情发生了,白溪觉得有必要找褚叙好好聊聊。
褚叙显然被他的话问住,看着他的眼睛,嘴唇迟迟张不开。
白溪应该换一个缓和点的方式和老公谈这事,所以他抬手去牵老公的手。
刚要碰上,褚叙出声了。
“好吧我承认,其实我从初中就看片,眼睛看的片,脑子想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