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其他人:“……??!”
池岸什么时候也变成谜语人了?
事到如今,每个人都感觉如坐针毡的,很快就嘻嘻哈哈的作鸟兽散了。
骆文理负责安慰伤心大金毛江浩歌同学,韩津则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被池岸抱在怀里迷迷糊糊的裴时晚。
“咳,池岸,”韩津嘶了一声,直言不讳,“你这算不算趁人之危啊。”
“瞎说什么呢你。”池岸毫不留情,“滚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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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时晚迷迷糊糊的只觉得嘴巴疼,被人抱着的时候又觉得抱着自己的这个人身上气味好好闻,忍不住把脸埋在那人胸口,小幅度地蹭蹭。
池岸被他蹭出火来,有些嫌弃的捏着裴时晚的后颈把人拉开了一点距离。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池岸又去掐他脸,语气凉凉的,“嗯?”
裴时晚摇摇头,只是笑,嘟囔着问:“怎么他们都走了?”
池岸睨了他一眼:“都被你吓跑了,小变态。”
裴时晚满脸疑惑,嗓音软的过分:“我不是变态,我只是、只是……”
可惜他只是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只是什么?”池岸有些恶劣地引他说话,“你不会又有反应了吧?”
喝醉酒的乖巧少年愣了愣,倏地笑了起来,轻轻地嗯了声。
原来他笑起来的时候眼尾弯弯,看上去纯情又脆弱。
然后他就晕乎乎的一头栽倒在池岸怀里了。
池岸有些无语的把人抱进了卧室。
还好小变态喝醉了只是睡觉而不是发酒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