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岸原本只是想逗逗他,这会儿真成了自作自受了。
池岸无语地按了按额角,还是把人慢慢扶进了卫生间。
他单手脱掉了身上的衣服,胡乱丢进洗手池里,一边搂着醉醺醺的男朋友一边给浴缸放热水。
裴时晚其实在宴会厅喝完那口香槟就有些不大对劲,如果不是被冰天雪地冻了回去估计早醉了。不然也不会情绪上头表露心里话,这会儿被池岸按着喝了那么多酒,整个人都意识不清,遵循本能活动着。
他倚着男朋友宽阔的胸膛,毫不客气地在胸肌上蹭了蹭,唇角挂着浅淡的笑容。
池岸把人按在洗手台前,脱掉了那件脏兮兮的白衬衫,又按着他的腰,把裤子也脱了下来。
裴时晚的身体线条优美流畅,明明那么纤瘦的一个人,却有些诱人的腹肌。
白到晃眼。
池岸平稳着呼吸,然后把人打横抱起慢慢放进了浴缸里。
裴时晚晕晕乎乎地把脑袋靠在一边,若不是池岸揽着,怕是能一头扎进水里。
池岸默念了半天非礼勿视,试图把自己变成一名忍者。
他胡乱的挤了些沐浴露在沐浴球上,结果老半天都没起泡,仔细看了看才发现拿的那瓶全英文的玻璃瓶是洗发水。
池岸无语地骂了句:“靠。”
挤满泡沫的沐浴球擦拭着裴时晚漂亮的身体,池岸好看的喉结滚了滚。
原来裴时晚不只是骨骼纤细,连骨盆都那么窄,单手就能握过来的感觉。
一个人的兵荒马乱,他输得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