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岸不知道今天发什么疯,一直忍着没有亲亲,甚至故意无视了裴时晚似有若无的咬嘴唇。
他们俩已经好久好久没有亲嘴了……裴时晚感觉自己都忘了对方嘴唇的味道。
池岸温热的手掌顺着锁骨往下摸,停留在少年平坦劲瘦的小腹时故意按了按,裴时晚没忍住被逗笑,轻骂了一句:“你今天到底要干嘛啊……”
池岸故意不说话,已经慢慢按着怀里人的胯骨,力道卡得很重。
裴时晚的脸倏地红起来,手背抵着唇,细白圆润的脚趾忍不住慢慢蜷缩。
他忍不住弓起背,害怕地按着池岸的手腕,红着脸摇头,声音细弱:“……不行的。”
池岸此时才偏过脸亲亲裴时晚的嘴唇,亲完之后又故意抵着对方的耳朵吹气,手指上的动作却不紧不慢。
“为什么不行,”池岸咬着他的耳朵慢慢笑,语气倒是很正经,“摸一下都不行,这么严格啊。”
哪里只是摸一下了?
裴时晚早就没力气瞪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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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时晚阖着眼,被池岸圈在怀里细细的亲。
额头,眼睫,鼻尖,嘴唇……轻轻的吻,就像羽毛拂过皮肤那样温柔。
裴时晚觉得更累了,忍不住将身体重量全部倚在池岸怀里,半阖着的漂亮杏眼浸润着些微水光,睫毛湿湿的。
池岸横在他腰间的手臂慢慢收紧,心里那些抑制不住的喜欢都化作开不了口的亲吻。
这种刻入骨髓的疲倦感导致裴时晚第二天睡醒仍是恹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