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样说有点怂,但是他现在确实有点害怕许辞年。
不是那种打不过的害怕,而是一种生理的想要臣服屈从的害怕。
这种情绪在许辞年扣住他手腕的力道越来越大的时候逐渐加重,最后就在段晨有点受不了想挣扎的时候,一阵铃声打破了空气中的暧昧气氛。
是许辞年的手机,在床旁边的书桌上。
“喂。”
“现在么?”
“好的,我马上过去,用带电脑么?好的,我知道了。”
“……”
许辞年挂了电话,转过身。
就看见段晨一把抓过旁边的被褥,蒙住了脑袋。
“学长……”许辞年手足无措的不知道怎么是好,段晨又一副不想与他交流的样子。
“陈松函说让我去学校一趟,他们对实验有了点新的想法。”
“……”
没有反应。
“学长……”许辞年忐忑又紧张地叫了一声,一点都不见刚才把段晨压在床上的霸气。
他搓了搓手心里的汗。
怎么办?
学长是不是生气了?刚才好像用了太大的力气了,弄疼他了?
可是他真的没有办法。
学长就在他床上,散发着好闻的信息素,还拿那个部位蹭他,还要伸手去弄……他没有当场失控爆发出信息素已经算很克制了。
与此同时,手机不断冒出来消息。
是陈松函发给他的资料。
实验那边确实很急,他们要把项目给组委会看,过了才有机会参加t竞赛,才有上台答辩的机会……今晚是注定要通宵不能回来了。
“学长,你先睡,不要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