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怎么了？有事儿就直说。”段晨微微皱眉道。他总觉得许辞年今天很奇怪。

许辞年也是，他也觉得段晨有点奇怪。

有点……太过冷淡了，明明昨晚还说……

“学长……我们昨天晚上……你说，你问我说……”

许辞年断断续续的说着，他其实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这种直白的问人心意的事情他从来没有干过，也不知道应该怎么问，所以踯躅半晌，也没说到实处。

段晨却完全明白了他的意思。

不仅明白，还视线闪躲的回避了下。

昨晚……他还真不想回忆昨晚。

虽然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具体干了什么，但是就照着连叙那般描述，他肯定是丢脸丢大发了。

“咳，昨晚？什么昨晚？我不记得了，喝完酒说过的话谁还记得？那也当不了真。”段晨心虚地一口气说完。

话音落下没多久，他就注意到一件事儿。

许辞年没声儿了。

抬头去看。

男生红着眼正望着他，澄亮的双眸中含了太多的情绪，一时间，段晨竟然有些看不懂了。

“怎么了？我说错什么了么？”感觉许辞年这下是真的要哭了。

“学长……”许辞年的声音有点哑，仔细听的话有点发抖，“所以，昨天晚上……都不是真的么？”

男生脸上的表情过于破碎，脸色发白，好像一戳，就要碎掉。

段晨一下子没敢接话。

莫非……许辞年很喜欢自己撒娇？

所以他说不是真的，才会一脸这个表情？

“嗯……一半一半吧。”这已经是段晨最撂下面子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