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别叫了。”低笑了一声。

段晨拽着许辞年顺着人流走出了礼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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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生间。

左侧隔间里。

衣料摩擦。

“学长……”许辞年紧紧抱着段晨，低头看着惹眼的那处薄嫩小揪揪，目光灼灼，“可以么？”

可不可以呼吸都落在那处了，明显是紧盯着不放。

段晨被他半压在隔间门上，眉眼半阖，哪里还有力气反抗。

没想到他说要信息素竟然是这样的，他还以为还会像昨晚一样只是抱着……但是自己也曾像他一样渴求过信息素，对方都给了……现在段晨倒说不出拒绝。

而且他也无法拒绝。

“学长，可以么？”许辞年低头，又问了一遍。

感觉呼吸更近了，随时都会碰下来。

段晨受不住这种磨人的状态，喘着气催促了一声，“废什么话，要弄就快点……唔！”

下一秒，整个人仰起头，眉尖狠狠蹙起。

好疼！

但是一瞬间过后，又是无比的畅快和麻痒，弄得他腰都软了。

结束之后，段晨被抱在怀里，涣散的眸光还没有回神。

被信息素冲击的脸颊绯红，像是被什么蒸腾了一样。

许辞年指尖轻碰他的脸，小声问，“学长，你还好么？”

段晨看着他，眼角微微湿润，即使如他一样强大的oga，被alpha这样用力对待的时候，也会显露出天性的脆弱来。

过后，他才回味儿出不对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