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啊,这种有悖人伦的事情还是不要做了,伤人伤己啊啧啧啧。”
沈恣礼的眼珠极轻地转动了一下,他说:“谢谢您。”
对方摸了摸脑袋,客气了几句,沈恣礼寡淡地点了下头,对方便知趣地离开了。
沈恣礼又在楼下站了一会才上楼,一打开房门看到席四游苍白着脸站在玄关,他的眉头蹙了起来,“干什么去?”
席四游好像比他还不高兴,眼里的情绪一闪而过,变成了一股浓重的委屈,他说:“你去好久。”
沈恣礼的身型几不可见地顿了一下,难得解释道:“多聊了一会。”
“有什么可聊的。”席四游上前抱住了他的腰,“那个老头都四五十了吧,还地中海,你们能有什么可聊的。”
沈恣礼淡淡地瞥了一眼趴在自己肩上的人,“你也知道人家四五十了。”
席四游被一噎,本来因为发烧泛红的眼尾更红了一些,他吸了吸鼻头,委屈道:“你凶我。”
沈恣礼:“……”
他真的怀疑席四游脑子烧坏了。
席四游的脑袋顺着他的脖颈慢慢拱了上去,在他的腺体处轻轻嗅了嗅,温热的气流洒在上面,一股酥麻的痒意瞬间爬满全身,席四游的嗓音又低又沉,从他的耳道直直砸在了他的心上。
“好想你。”他说。
沈恣礼眼神低垂,躲开了席四游的动作,侧脸看上去又冷又硬,像是万里山川上千年不化的冰,“去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