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是她。”江予澈伸手拿了两个玩偶放进被窝。

林微:“说啥了啊?你生气了?”

江予澈将棉被裹得更紧,说:“没,她让我明天去商量联姻的事儿,地方都订好了,就在荣胜酒店。”

“什么?”林微又想起什么,“那你打算”

“不打算结婚,”江予澈又将话说了回来,“多久能见见你说的那个人?”

林微才想起正事,说:“巧了,那人也约在荣胜酒店,明天你ok吗?”

江予澈在心中盘算了下,觉得能早一天就早一天,说:“还挺巧,我可以的。谈完联姻的事儿就可以和他见面,明天你和我一起去。”

林微欣慰地说:“好,你早该对自己的病上心了。”

嗯,这次不逃避了,江予澈在心中想。

闲聊几句之后,两人挂了电话。

经过晚上这些事儿,时间已经很晚,江予澈伸手将房间的灯灭了,留下床头一盏灯。

留一盏灯睡觉是他的习惯,他不喜欢全黑的环境,黑暗给他的感觉就是毫无希望又孤独,再加上自己的病,所以他是个害怕黑暗的人。

江予澈缩回被窝,愣怔地盯着床头那盏散发暖光的小夜灯,在独处的时候,那种对肢体接触的渴望会达到顶峰。

有个人的身影忽然出现在他的意识中,那人身着衬衫马甲立在人群中,宽肩窄腰,身高腿长,身材比例极好,周围的人瞬间失去存在感。他端着酒,那只宽厚的手捏着酒杯的杯脚,掌骨突出,腕骨处恰好挂了只腕表。只是神色淡淡,整个人看着矜贵又疏离。

被那只手握住肯定很舒服,如果抱着肯定更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