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头紧皱，湿漉漉的双眼让他看上去更好欺负。

江予澈用腿抵住秦昭，才留给了自己休息片刻的机会。

他喘着气问：“梁祁的事情是你干的吗？”

秦昭说：“是。”

不过显然，秦昭此刻并不想提及其他人。

花洒的水从头淋下，雾气又开始弥漫，江予澈抵住冰冷的墙壁。

看着氤氲水汽中的人影，他愣愣地想：又要洗一次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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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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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予澈被秦昭轻柔地放在床上，他强撑着精神还想张嘴说些什么，但是没有了力气，脑袋一沾枕头便昏睡了过去。

想到江予澈还有工作，秦昭极为克制，没有再折腾他。

秦昭洗漱干净后上床，将房间的灯关掉，却为江予澈留了一盏夜灯。

夜灯立在江予澈的头边，暖光在他的脸廓上溜了一圈，整个人看上去乖巧、没有攻击性。

秦昭凑近为他掖了掖被角，今晚的江予澈似乎真的是累住了，卷翘的睫毛没有轻颤，上面还挂着一些细小的水珠，肩膀也均匀地起伏着，裸露的锁骨处被夜灯一照，显出了痕迹。

柔和的夜灯把江予澈的轮廓都模糊了，锐利得有些过分的五官已经完全柔和下来。

秦昭伸出手，把江予澈那有些扎眼的碎发捋到一边，露出了光洁平整的额头。

江予澈像是意识到了什么，无意识地往回缩了锁，嘴里轻轻念着：“秦昭。”

“在。”

秦昭用哄人的声音回应了他。

江予澈听见后没再动过，仿佛安心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