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说真的,”连吞低头道,“其实是因为无名。”
寸心立刻大喊:“哦哦哦!你什么意思???”
连吞:“……我等你笑完再说,来,喝点水,别呛到……其实是这样,有一次她曾经说,她觉得自己会作为难得一见的天灵根降生在这世上,可能是因为有一些事,老天一定要她去做,非她不可,我想或许我也是吧,或许密匙没有那么重要,命要留下来,以后能做该做的事,有所不为有所为。”
寸心被他无聊到了,去后院看溪北和无名打架。
“就差一点了,”无名好整以暇地活动着手腕,“力量加上去,速度就不够。”
溪北满头大汗坐在廊下,寸心掏出手绢给他擦。
无名看着他们,温柔道:“这次去,把明烛与回声都拿回来,就拿了一多半了,据边公子说,剩下的都是能买来的东西,寸心也要努力修炼,别让他给落下。”
溪北不是很想放寸心再去:“这次是最危险的一次,和从前都比不了。”
无名笑笑:“可是你想想,我们之前难道冒险过吗?广厦,连家,边家,哪个不是连大夫摸清了底细,我们占尽了先机?冒这一次险,值得。”
寸心安慰他:“而且上次进出,都没有被发现啊。”
但寸心其实也放心不下溪北,这一次她甚至没有让溪北与连吞进入明镜。
她说:“如果我们能逃出来,你们在,我们说不定逃不出来;如果我们逃不出来,你们在,我们就更逃不出来。”
说得很有道理,溪北只能带连吞在沙洲里藏好。
“拿这个,”连吞在无名小指上寄了一根红绳,另一边连着自己,“这是结缘的红线,我施了法术,只有我们四个能看见,出来时方便找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