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生气道,“学了…”
元公公在外,里面jī飞狗跳的声音好容易安生下来,门吱呀一声打开,月华探出脑袋,“要沐浴。”又躲进了房里。
乖顺的跪在姜栈脚边,姜栈坐在榻上,伏下身子让他解盘扣。
先是外衫,再是里衣,月华能眼观鼻鼻观心,心无杂念的专心手头上的事。
冰凉细嫩的手指,时不时蹭在姜栈结实的胸膛,拂得姜栈心猿意马的,火苗从胸口处一点,迅速向四肢百骸蔓延开来。
眼中的浴/火,恨不得将眼皮子底下的人燃尽,可月华一动不动,褪去了衣衫再是裤亵。
月华手上一顿,被那团鼓鼓囊囊的东西吸引了目光,手指按了按上面,问道,“你藏了什么?”
又跟他装傻呢,姜栈闷哼一声,饶有兴趣的看着他,装傻充愣在chuáng笫之间不失为一种情趣,顺着月华的话道,“你想看看?”
好奇辞修裤裆里藏得什么花招,月华伸手进去掏,掌心碰到滚烫坚硬的东西。
月华好奇心更重,随手扯下裤亵,凶狠蛮横的东西跳出来的瞬间,月华傻了眼。
顶端扫过月华的鼻尖,留下湿漉漉的印记,月华痴傻着摸了摸鼻尖,声音轻的快听不见,“这是什么?”
穿戴还算整齐的月华,跪在姜栈脚步问出这么可笑的话,姜栈点了点他的额头,反问道,“你没有?”
月华不解,目光呆滞的盯着在涓涓淌水的冠头,他见过的,他也有,只是…只是跟辞修的不同,哪有这么吓人,这么凶戾。
见月华若有所思的样子,姜栈心思极坏,稍稍顶胯,龙根在月华的唇缝间来回摩挲。
月华不知该不该躲,僵硬着身子,目光闪烁的看着姜栈。
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姜栈嗓中发热,粗哑着嗓音道,“乖,张嘴。”
凶物的味道异样,可辞修眼眸深不见底,月华像是受了蛊惑一般,险些跌入他眼眸的深处,乖乖的张开了嘴唇。
月华看着古灵jīng怪,其实生性胆小,对这根东西天生畏惧,收敛起牙齿,只敢半含在嘴中,就连软绵湿润的舌头都躲着这根粗大的东西。
见月华一直都没有动作,为难的看着自己,姜栈心道这小东西是真的不懂。
皇帝勉为其难的顶了顶胯,冠头直戳在月华喉咙深处,本就被占据了大片喘气的机会,龙根的深入更是让月华手足无措。
他吐出嘴里的东西,扶着姜栈的大腿剧烈咳嗽,姜栈给他顺着气,月华幽怨的看着他。
龙根是湿淋淋的一片,月华的口涎滴落不少在上面。
姜栈抚摸着月华的嘴唇,掌心拖起月华的下颚,让他抬头看着自己,“这才叫欺负你,让你练字的不算。”
月华不知如何作答,嘴里发出低吟声,双手捧住龙根,好奇的打量起来。
下意识的服软,莫大的满足了姜栈的征服欲,他将月华抱起,坐在他腿上的臀丘好似湿润一般,缓缓将人脱了个jīng光。
指关节大小的的孽根,在稀疏的耻毛间瑟瑟发抖的样子,险些将姜栈逗笑,难怪月华的反应这么生涩。
粗砺的手指顺着孽根往后移动,柔软凹陷的地方让姜栈一怔,明明不是后xué的地方,湿润的不成样子,狭长的缝隙吸住了他的指尖。
月华发出甜腻的呻吟声,泪盈盈的看着他。
姜栈低头一瞧,女子一般都yīn户生在细小的肉jīng之下。
粉嫩的唇瓣被月华咬出齿痕,他不明白辞修在做什么,身体的异样,让他忍不住想要逃,膝盖顶着膝窝,双腿正欲jiāo织在一起。
未曾料辞修两指插入肉xué之中,掌心按住了敏感的蒂头。
“唔…嗯…”从未受过这般刺激的月华,绷直了身子,雪白的颈间能看到若隐若现的喉结。
屋内出奇的寂静,只有月华压抑的娇喘,跟啧啧的水渍声。
柔软的肉xué被姜栈亵玩于股掌之中,月华身子苏软,使不上丁点力气。
怀里的人欲仙欲死,额头上渗出一层细汗,姜栈手上一紧,不轻不重的捏了捏脆弱的蒂头。
“啊…”高亢的惊呼声响彻chuáng幔,月华挺着小腹,瞳孔放大的顶着帐顶。
“啪嗒,啪嗒…”淅淅沥沥的水声,姜栈大腿上一阵滑腻,粘稠的汁液顺着xué口往外溢出来。
尤物。
姜栈欲壑难填,龙根几乎直戳在月华的腰窝上。
喘息一阵的月华渐渐回过神,傻痴痴的看着姜栈湿润的掌心,嗫嚅道,“怎么…会这样…”
姜栈能猜到一二,月华与众不同的身体,从小与世隔绝,天生是取悦男人的命,空有一张风情万种的皮囊,里内白净像是一张纸。
越是面对这般纯洁的人,帝王心底最污秽的东西翻涌的越是厉害。
见月华七分单纯三分痴茫,他亲吻着月华的耳鬓,低喃道,“这儿生了个小yín窟,销jīng窟。”
听不出辞修的狎昵,月华不知羞耻的朝他怀里蹭了蹭,正好撞上生龙活虎的龙根。
刚从云端跌落下来人只觉得惬意,双手在龙根上抚摸,想要驯服这青筋bào起的凶物。
软绵绵的套弄不得法,澎湃汹涌的欲火烧得姜栈周身发热,想要将这小东西弄上一回,叫他知人事,哪料怀里的人困倦的耷拉着眼皮,昏昏欲睡的样子。
年轻帝王的耐性全用在了这个不知好歹的小男宠身上,姜栈低声喊道,“月华。”
月华哼哼唔唔的,握住龙根的手没放,jīng神萎靡,“嗯…”
无奈之下,姜栈将人按在榻上,龙根插入月华的双腿之间,九五之尊只能亏待自己。
黏腻的jīng液喷洒在月华腿间,姜栈才恶狠狠的唤人前来备水。
抱着人清洗了一番,姜栈暗暗不悦,次次都是他伺候月华了,好大的面子跟排场。
第6章
南苑整日都jī飞狗跳的,姜栈第二日早晨离开后,月华怎么都不肯起身穿衣。
起初小宫女听了皇上的吩咐,不敢进去叨扰,眼看着日上三竿,生怕月华饿坏了身子,只能硬着头皮去叩门。
“公子…公子…起来用过膳了再睡吧…”屋里静悄悄的没人回应,小宫女只当月华是倦了没有醒。
眼瞧着过了午时,屋内还是没有动静,小宫女实在沉不住气,叩门后道,“公子,奴婢进来了。”
榻上鼓起一团,月华躬着背蜷缩在里面,听到宫女姐姐开门的声音,他将被子攥得更紧些。
也不知道月华捂了多久,憋在被子里,怕他憋出毛病来,小宫女上前劝慰道,“公子,别捂着了,这是gān嘛呀!”
月华到底还是男子,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跟娇弱的小宫女比起来,力量上还是更胜一筹,死死攥着褥子不放。
周旋一阵,小宫女险些被扯得一个趔趄。
平日里月华看着乖巧,可犯起浑来,谁都招架不住,也就皇上能唬住他,只能退出房内,唤人去请皇上。
姜栈来得凑巧,正遇上行色匆匆的奴才,小太监匍匐在地,声泪俱下,“皇上,您快进去劝劝吧,公子躲在榻上不肯见人。”
这是一天一台戏,月华别养在后宫了,gān脆他给置办个戏台子得了,月华上去唱,他就在下面听。
众宫女太监见龙颜大怒,都装模作样的低下头,雷声大,雨点小而已,但帝王的脸面还得给。
姜栈上前掀开月华的被子,月华就灰溜溜的滚到了榻边,若不是姜栈护着,兴许就摔到了地上。
小脸通红,衣衫都湿哒哒的黏在身上,姜栈将人拎起来,火冒三丈道,“捂着做什么,你当心捂出痦子来。”
见着辞修人,月华反应更是大,扑棱着去抢被子,却被辞修扔到了远处,他只能一头扎进枕头里,怎么都不肯抬头。
月华这性子,你跟他来软的,他就跟你磨洋工,姜栈二话不说将人翻了过来,按住他的肩头,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令姜栈意外的是,月华没哭没闹,脸颊通红的躲闪着姜栈的目光。
“折腾什么?”可当真要来硬的,姜栈又舍不得。
“还给我…”月华扭捏着想要去捡褥子,可惜敌不过姜栈,纹丝不动的躺着。
擒住月华的手腕,不让他胡乱挣扎,姜栈俯身质问道,“你到底…”
月华的耳郭上蒙着一层绯红,粉嫩的颜色从耳垂蔓延进了脖子跟,灼热的温度有些烫手,月华在害羞。
姜栈一怔,柔声道,“躲着作何?”
耳边的怒吼声没了,月华偷偷露出眼睛看他,半张脸埋在枕头里,发出不清明的声音,“昨夜…”
刚说了两个字,月华便开不了口,肌肤的绯红加深了一个色度。
昨夜?昨夜这小蹄子舒坦了就不认人,还敢提?
葱白的手指进抓着衣袖,月华羞羞答答的,姜栈一怔,在月华身边躺下,将他圈在怀里。
“昨夜如何?”
月华答不上来,苏苏麻麻的感觉,他闭上眼就能回味起来,可让他道个一清二楚,却又难以言说,手忙脚乱的去捂姜栈的嘴。
“别…不许说…”
姜栈qiáng忍着笑意,跟他耳鬓厮磨道,“什么都没做就害羞成这样,真要是弄你一回,你这辈子是不是都不出来见人了?”
真的假的,月华不懂,也分不清,对昨夜的事也是模棱两可,只是羞耻心在本能的作祟。
属于他跟辞修的小秘密,一旦看到光线,就害怕被人瞧见,臊得慌。
姜栈玩心大起,不依不饶道,“还有更害羞的。”手指随着月华下颚的轮廓剐蹭着,“让我碰吗?”
像是有成千上万的蛊虫,从指尖顺着筋脉往里蠕动,苏软酸麻。
软嫩的脸颊在姜栈的颈间蹭了蹭,便是月华最好的回答。
月华撒娇般的动作,让姜栈莫名惬意。
来时是带着火气与烦闷的,南下水灾,边境外族异动,朝内文武官不合。
可没一件事是能同月华说的,月华不是一个分担他忧愁的对象,可是效果却异常的明显。
郁积一天的怨烦烟消云散,姜栈缓缓叹气,“哎…”
怀里的人仰着头问道,“辞修你不高兴?”
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操心,顺道还得带孩子,姜栈反问道,“我若是不高兴又如何?”
“你不能不高兴。”月华愁眉苦脸道,“你不高兴我也不高兴。”
这话姜栈听得多了,后宫嫔妃,各个都温柔贤淑,各个都忧他所忧,愁他所愁。
旁人真心与否,姜栈心知肚明,但月华心思单纯,句句真心。
姜栈吊着眉毛,取笑道,“当真这么乖,还是怕我不来陪你?”
“你要来陪我。”月华眉头紧蹙,抓紧了姜栈的手腕,生怕他跑了似得,脸颊紧贴着姜栈胸口,听他砰砰的心跳声,“一定要来,每日都来。”
这是后宫嫔妃谁都想,却谁都不敢妄言的事,被月华毫无顾忌的说出来,幸得皇上恩宠,没有治他个恃宠而骄的罪名。
姜栈低声允诺道,“这么娇气,不听你的又得闹,依着你就是。”
月华惊喜,“辞修,你真好,你最好了…”
姜栈低头捉住他的下颚,两唇相依在一起,月华好奇又大胆,学着姜栈的动作主动挑/逗,柔软的小手撑在姜栈的胸口,摸摸索索的,似探索,又好似勾/引。
经验尚浅的人最终气喘吁吁的倒在姜栈怀里,面带餍足,舌尖不断舔舐着被姜栈亲吻过的嘴唇。
呼吸急促,胸腔像是起起伏伏的海làng,月华臣服在姜栈的身下。
见月华三魂丢了七魄,几乎软成一摊水的样子,姜栈悠悠道,“字还得罚,别以为我就这样放过你,你若写不好,我便当真不来了。”
像是晴天霹雳,霹得云里雾里的月华,当机一个激灵,忍不住呜咽道,“你…呜呜…你讨厌!坏死了…最…坏!”
好的坏的都是姜栈,欺负起人来绝不手软,幸灾乐祸道,“翻脸不认的人小蹄子,再哭就多罚你几遍。”
倏地,月华捂住了嘴,耷拉着眼角,可怜巴巴的,生怕被辞修罚得更多。
练字是个体力活,月华终日恹恹的,唯有夜里辞修赏赐般的读些故事的时候,才稍微有点jīng神。
专成让元公公在民间寻得些闲书,无非是写神仙鬼怪的故事。
月华胆儿小,又爱听,每每都攀附着姜栈的手臂瑟瑟发抖,怕归怕,听得倒是仔细。
他轻声问道,“狐狸会回来找书生吗?”
姜栈有些倦了,放下册子躺到榻上,月华没完没了的跟了上来。
“小狐狸能变成人吗?长什么样的?我没见过小狐狸。”
生的一副狐媚样,竟问出这么蠢钝的问题,姜栈故意打趣他,“我倒是见过。”
月华好奇心极大,更是缠着姜栈不让他入睡,“什么样的?我也想看看,让我看看,让我看看…”
又来了,想要弄到手都东西就知道撒娇卖乖,姜栈将人拉进怀里,手指戳了戳月华的脸颊。
“就长你这样的,你这个小狐狸,都成jīng了,学问学不好,小缠人jīng。”
月华听后,非但不生气,反倒郑重其事的握住姜栈的手腕。
“那我也会跟这个小狐狸一样。”
姜栈愣住,他能猜到月华的话,书里的狐狸幻化成人形跟书生相爱,本就是逆天而行。
遭天谴时,书生紧紧护住了小狐狸,小狐狸拿了功德换书生一命,可代价是书生从此便忘了它。
他们桥归桥路归路,永生都不得再有纠缠。
像平日姜栈握住他的手一样,月华将姜栈的手掌捧在掌心,惆怅道,“可你不能忘了我。”
姜栈心头一动,抱着人滚到了榻上,恩典道,“这么乖,明日不罚你练字了。”
第7章
昨日是小狐狸,今日是鲤鱼jīng,截然不同的人物,却都为爱痴狂。
月华忘了害怕,每每听得眼泪盈盈的,要姜栈哄一夜才行。
今夜的故事虽不够凄美,但足以让月华回味,他神神秘秘道,“中元节是什么时候?”
说来也巧,这故事算是讲对了时候,姜栈搂着人躺下,“快到七月中旬。”
月华透过窗棂瞧了眼月色,今夜的月光格外凄凉皎洁,他抖了抖身子,只觉得后背yīn风阵阵。
这眼一合上,脑子里跟走马灯似得,全是他胡思乱想的画面,幸好他见识不多,脑海的画面很是淡薄。
月华举着姜栈的手臂往他后背放,非要被姜栈搂在怀里,又将褥子盖过头顶,一头扎进姜栈的腋窝。
姜栈默不作声的让他折腾,只当他jīng力用不完,等着他造累了,自然愿意安静下来。
正值夏季,这捂着又热又憋得慌,不大一会儿,月华猛的掀开褥子,满头大汗的喘气。
内衫被汗水渗得黏黏糊糊的,双脚也不肯安生,脚丫子有意无意的夹着姜栈的小腿,就差再多踹几脚。
姜栈都被蹭得出了层细汗,一手按住月华的脑袋,凶道,“我看还是白日里给你留的功课太少,夜里还这般jīng神!”
听到这火冒三丈的语气,月华深知自己要被罚了,不敢再有动作,僵着身体支吾了一声,“唔…”
本以为吓唬住这小东西就能安生,未曾料他乖了片刻,又开始动弹。
双脚非得往姜栈腿下伸,手臂紧搂着姜栈不放。
“月华!”
月华一轱辘爬起来,磕磕巴巴道,“我…我怕…我害怕…”
姜栈也跟着坐起身来,“怕什么?”
罚也不是第一次罚他,难道他还没适应,况且也就吓唬吓唬,若当真这么胆小,这一天天造得房顶都快掀翻的是谁。
顾不上辞修生不生气,罚不罚他,月华扑到他怀里,嘤嘤道,“马上…中元节…你…那些鬼怪会不会出来…”
声音极轻,像是怕惊动了谁。
月华躲在辞修怀里又道,“会不会有谁…摸我脚,然后趁你不注意,把我拉走…”
一说起月华只觉得毛骨悚然,后槽牙都在咯咯发抖。
姜栈哭笑不得,把缩成一团的人搂紧,“吵着要听的人是你,这会儿又整这一出?”
好奇心害死猫,月华不服气道,“可是…可我就是想啊!”
屡教不改,只知道顶嘴,看今晚不让月华知道厉害,姜栈拍了拍他的后背,玩心大起。
“会不会摸你的脚我不知道…”大手探进月华的衣摆下,抚摸到细腻的后背,“别的地方我倒是想摸摸。”
一寸,两寸,大手一点点朝上移,按住月华的脊梁骨微微用力,把人抱的更紧些。
月华又怕痒,又不敢躲,除了辞修身边,哪都不太安全,只能任由他为非作歹。
“躲不躲?”明知月华不敢逃,姜栈还道貌岸然的询问他,“不躲我们再摸摸别的地方?”
月华害羞的要命,忸怩的着身子,“别…别…辞修…”
他一时觉得辞修比鬼怪可怕,老是捉弄他。
听到月华的惊呼声,姜栈收手,“怕成这样。”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以后便不给你读了。”
“哎!要读!”月华挣扎一下,怕辞修剥夺他来之不易的快乐。
知道月华这个小土包没见识,越是念书里的故事,他越是憧憬向往。
姜栈无奈道,“念。”
“可是我害怕呀…”月华难伺候也不是一两天的事,顺着逆着都不行,他横竖都不舒坦。
“我这不是抱着的吗?”姜栈没好气的抽了一把他的臀丘。
跟辞修顶完嘴,月华胸中的恐惧消除大半,又念道,“养兔子狐狸就能成人吗?”
跟好奇心重的小土包子永远解释不完,姜栈索性没开口,月华竟又道,“那我也想养…”
姜栈眉头一皱,擒住月华的下颚,bī他抬头,恶狠狠道,“你为何又想?”
书里的都不是将兔子狐狸当媳妇在养,月华懂太多了也不好,脑子里不知道装了些什么。
月华疑惑的看着姜栈,不懂他好好地怎么面带愠意,下颚被捏的隐隐作痛,月华不敢去掰开姜栈的手,“不…不想了…”
月华傻了点,不懂人情世故,懵懵懂懂的长大,却会看人脸色,知道怎样是吓唬他,怎样是真动怒。
怀里的人骤然安静下来,姜栈才惊觉自己的语气吓到月华,他未曾想过,月华的出现,会让他蠢蠢欲动的占有欲跟征服欲无法自控。
他本就不是什么多情帝王,后宫无法是排遣心中欲望之地,他从未想给过多留恋。
后宫妃子千篇一律,行为得体举止端庄,像是一个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但月华不一样,他有他的高兴与难受,爱与恨都分界清晰,不因权利而改变。
这是他求而不得的念想。
后宫孤寂,他不是终日伴着月华,热热闹闹惯了,总会有寂寞的时候,一只小畜生能博得月华高兴也未尝不可。
可姜栈不愿承认,他不愿月华面对他是还有分心,他竟然吃一只畜生的味。
月华不懂姜栈眼中跌宕起伏的情绪,恹恹的耷拉着脑袋,手指无处安放,他想要碰碰辞修,却又不敢造次。
“太晚了…”月华轻声道,缓缓从姜栈腿上爬开,乖乖躺好,“我不闹你了…”
刻意跟姜栈隔出半寸的距离,像是楚河汉街一般。
姜栈心头一动,月华看似咋咋呼呼,里内却敏感细腻,受到惊吓后会用硬壳罩住软嫩的躯体,就如现在一般。
姜栈从背后抱住他,柔声道,“你想一出便是一出的,这会儿想要养,搁几日便又腻了,到时候送给谁好,又得我给你收拾烂摊子。”
年轻帝王用最笨拙的方式服软,怀里的人一动不动,不太奏效。
姜栈叹气道,“不养兔子狐狸也成,过几日带你去马场看看。”
冰冷的耳郭动了动,姜栈知道他听进去了,继续蛊惑道,“下月西山围场狩猎也带你去成不成?还气呢?”
说着将人翻了个身,月华眼眶里噙着泪水,紧咬着嘴唇不肯出声。
月华养得是愈来愈娇气,先前也不是没挨过训,哪有这么容易哭,都是姜栈惯得。
越哄越委屈,眼泪渗透枕头,打湿了一片,姜栈替他擦着泪水,“再哭就不带你去了。”深知月华玩心重,肯定管用。
果不其然,造作jīng呜咽道,“不行!呜呜…不行,我要…要去!”
好哄又好骗,姜栈揉了揉他的肩头,“看把你给委屈的。”
第8章
明面上不敢打听皇帝的行踪,可各房各宫里都眼巴巴的看着,暗地里不知散了多少钱财,才能打通皇帝身边的太监。
可如今元公公是不敢多嘴,唯有皇后问起,才敢遮遮掩掩的透露一下。
宫里人人都心似明镜,哪能不知道皇帝的心思,是被南苑的狐媚子迷了心智。
这宫中万事皆微妙,先前说好听点,是皇帝雨露均沾,说难听点是谁都不得宠,想争都没得争,所以是一片风平làng静。
这如今,眼看着天平的重心倾向南苑,后宫里谁都坐不住,好些日子见不到皇帝的面,今日终于听到点风声,皇帝带着南苑那位去了马场。
昨夜得罪了小祖宗,语气稍稍严厉点,月华就一脸幽怨的看着他,姜栈只能耐着性子伏低做小。
连太监做的牵绳遛马的活儿,都得是皇帝赶着做。
“再溜一圈。”姜栈朝马背上的人叮嘱道。
“不!”缰绳在姜栈手中,马走得极慢,月华扑棱着双脚拒绝,他不懂什么叫见好就收,只知道辞修在讨好他,更是得寸进尺,“不行!”
太监们站得远远的,南苑这位不是听话的主,生怕惹得皇上龙颜大怒,到时受罚的还不是他们做奴才的。
马儿慢慢悠悠地走了好几圈,月华还不够尽兴,抱着马脖子,不肯下来。
姜栈怕他摔了,不敢来硬的,又道,“下月狩猎还想不想去了?”
狩猎是要去的,可月华正在兴头上,不愿意回去,撅着嘴不知该如何回答。
姜栈无奈,“我带着你溜一圈,不许再胡闹了。”他一跃跨到了马背上,“驾。”
月华还未回过神,马一蹶蹄子,他顺势往前一倾,幸好被姜栈稳稳的搂在怀里,才勉qiáng稳住身形。
两侧是飞速后退的树影,耳边是呼呼作响的风声,月华尖叫着,“哈哈哈…太快了…”小蹄子兴奋的直抓姜栈的手背,一道道血痕留在上面。
姜栈微微吃痛,手臂收紧,生怕月华动作太大掉下去,问道,“好不好玩?气消了没?嗯?”
策马奔腾的感觉,远比刚刚慢慢悠悠来的痛快,怄气的事早就被月华抛之脑后,“嗯嗯!好玩!”
马场外都能听到月华尖啸的声音,以皇后为首的几位妃子面面相觑,还无人敢在皇上面前这般放肆。
被元公公挡在马场外,皇后本就不悦,又听到月华跟皇帝嬉笑的声音,“元公公,你去通报一声都不成?”
元公公也是左右为难,皇上摆驾南苑,次次都是打发所有奴才,事事亲力亲为,可见不愿受人打扰。
一边是皇上,一边是皇后,谁都得罪不起,元公公佝偻着,“这…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