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还有个小宝宝!”她觉得很好玩。
穿的跟企鹅似得圆滚滚的孩子,在父亲的陪伴下小心的在冰上行走,滑溜溜的感觉让他觉得很新奇,父亲拿出一个小冰椅子,小孩子坐在上面。
这是北方非常常见的冰上游戏,小一点的孩子会坐在特殊的椅子上,大人拉着走。大一点的就穿上带刀的鞋子滑冰。
湖畔就有租这些冰上用品的,供不应求。
“你想玩?”他问。
小乐眼带羡慕,她真的想玩。可是不可以。
“以后我有孩子,一定不会让他学小提琴。”她嘟起嘴。
“为什么?”他倒是觉得她跟他的孩子肯定会特别有音乐细胞。
依照他对流行乐的天赋——神马小苹果啊,最炫民族风啊,他每到ktv都会吼哦,于小款自认还是灰常有音乐细胞的。
“好多东西都不能玩啊,我从三岁摸琴开始。我妈就不让我做危险的运动了。我连自行车都没骑过。”
前些天国外有个知名的音乐家爬山时掉下去了,如果抓着石头也许还能得救,但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双手。硬是没抓,最后死掉了。
当初看这个新闻于百顺还觉得不可思议,怎么会有那么二的人呢,命重要还是手重要?
小乐倒是很能理解,保护自己的手是学琴的人多年养成的条件反射,前世她没护好自己的手,就算活着也跟行尸走肉似得。
“你现在玩也不晚啊。”这一天到晚死气沉沉的。除了琴就是琴,也不说跟他谈个恋爱什么的。
“都走到这个地步了,哪能由着我的心呢,我就想着自己要是能熬过十多年那劫,活到四十岁我就退休,到时候游山玩水。把自己前半辈子没玩的都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