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小乐站在院子里看着空荡荡的院子突然就明白了什么叫想念的滋味。
人这种动物一旦习惯某种东西真就是等于把自己困在笼子里,失去后就觉得无依无靠的,习惯了有人接有人疼,冷不丁人家不在身边了,过个冬都觉得特别凄凉。
童童的屋里传来了娴熟的琴声,小乐站在那里静静的听,是那个流浪艺人给她的那首最后的荒原,童童练这个已经有几个月了,现在已经可以拉完整首了,只是少了几丝艺人荒原的诡异。
童童始终坚持着她听到的是一支热情奔放自由的旋律,但是小乐总觉得那是奔向死亡自由的感觉,回来后只练了一遍就不再碰了。
总觉得那首曲子好像会将她心里某种压抑的东西勾出来,小乐不喜欢这样的感觉。
“你回来了。”童童从屋里出来,看见小乐伫立。
“嗯。”小乐点头,童童拉着她去了自己屋,又给她拉了一会这首曲子。
“如果不是这曲子还没发布,我真想用它做这次比赛的参赛曲,小了你呢?”童童和小乐报名了米国的国际弦乐比赛。几天后就要出发。
“我选择了巴赫的小无,还有两支古典主义的鸣奏曲,如果能进入决赛想用我老师的曲子。”
“啊?”那个貌似没多大难度吧。童童有些担忧。
“会不会太敷衍了?作为我们最后一次参加青少组的比赛,这场比赛对明年报考学校很关键的。”
等到她们周岁满18只能参加成人组的比赛了。到时候又将是新的开始。
“不会的,我做了些变奏。”小乐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如果一定要选择一支曲子为自己青少做个结点,她一定会用孟寒带给她的那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