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做什么的?”走的很远了,于百顺问。
“好像是个流浪艺术家。”小乐也不确定。
“我好像闻到他身上有股消毒水的味,你确定他不是医生?”于百顺是厨师出身,对于味道非常敏感。
“也许是兼职吧,谁知道呢。”小乐在右边的房屋门前驻足,按下门铃,等了一会没有人。
“不在家?”她奇怪的问。
于百顺看看紧闭的白色大门,又抬眼看了二楼打开的窗户,看不见屋里的情况,挂着白色的窗帘。
“算了,把东西挂在门上,下次遇到再打招呼吧。”
于百顺牵着小乐又回家了,二楼白色的窗帘被风吹动,里面一双黑色的眼睛也随着他们的移动而转。
这一左一右的两家邻居,都不简单…
回到家于百顺跟小乐又刷了一会墙,晚上俩人一起采购时发现挂在白色大门上的点心盒子已经不见了,不过白色大门还是紧闭的。
隔壁的红色大门里,荒原穿着白色的医生袍,复古的留声机里面播放着慷慨激昂的交响曲,小乐的点心盒子被放在桌子上,烤的金黄的凤梨酥边上是一个透明的容器,里面浸泡的,俨然是某种动物的器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