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客气。”
“没事,反正我从你身上也没少赚钱。”她开玩笑的说。
俩人又坐了一会,直到安鸿洁的qg绪没有那么难过了,才起身,再次拥抱。
好朋友,不解释。
等到安鸿洁坐在通往q市的火车上,看着窗外的风景,想着自己这段结束的感qg,脑袋里都是空的,连自己哭了都不知道。
把百分之九十九的理xg留在外面,只有百分之一的感xg留给自己默默的感伤,她是这样的人,chun桃也是,所以才会一见如故。
她选择的是硬座,坐在她对面有一个身材消瘦但坐的笔直的男人,看着能有三、四十岁,穿着笔挺的白衬衫,一脸正气。
看着她哭的这么伤心,默默的递给她一个手帕。
“谢谢。”她接过,不好意思的说,是她太过悲伤。
“不客气。”男人的语气很硬,头扭向窗外,看起来是有意跟女同志划分界限,过了一会扭过头,看她还是心事重重的,忍不住扭过头,用很生硬的语气说。
“遇到事qg不要过于伤心,没有过不去的坎儿。”
意思是很励志,只是由这人说出来,带着一股冰冷,安鸿洁抬眼看他,这个男人长的不丑,但似乎太过冷硬了,眼角还带着一道疤,看着真凶。
“你是军人还是警察?”
“你怎么——知道的?”他皱眉,他今天穿的是便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