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位素餐?”慕锦兮轻笑道,“没错,我便是尸位素餐,可是你也没有办法将我从这个位置给砸下来。”
“你……”陆巧儿几乎气急,“你还拿了我们的东西!”
想到残留的证据还在慕锦兮手里,陆巧儿更是慌张:“你不帮忙,便把证据还给我们!”
“然后再让你们去骗别人?”慕锦兮似笑非笑地看着这一大一小,“奉劝你们一句,算了吧,蝼蚁不可撼树,你们便是拿这东西再去找了别人,也未必有人肯接下了。”
陆君棠白着一张脸,第三次深深拜了拜:“郡主衷告铭记于心,只是涉及家恨,草民绝不苟活,哪怕刀山火海,也要趟出一条明路来,还望郡主恩典将证物赐回,日后若出了事端绝不会攀扯郡主。”
慕锦兮目光定在陆君棠身上看了好一会儿。
便是陆巧儿都是惶惶不安,使劲拉扯着陆君棠的袖子。
“你当真这样有决心?”慕锦兮骤然问道。
“草民虽不是男儿,爹爹却也寻先生教导草民诗书礼仪,什么可为,什么不可为,草民一清二楚。陆家冤屈之事,于郡主而言,草民是明知不可为而偏要为,而于草民自己而言,是万万不可不为。”
“哪怕此后麻烦缠身,甚至丧命?”
“若能换得爹爹自由,为那些被牵连的人换个清白,便是陆君棠一命,又有何惜。”
“阿姐!”陆巧儿忽然抽了抽鼻子,带着哭音道,“阿姐你别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