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让的画作上，最下面书了两排名字。

顾清让

苏　臻

那名字是用钢笔写上去的最标准的楷体，字迹锋利有根骨，一看就不是女生写的。

秦小萌死死地看着下面那两排名字。如果不是昨天出事了，和顾清让的名字排在一起的，也应该有她。

女主的眼神叫人害怕，这只是画作的署名，不是结婚证上的夫妻名字，不用那么当真……

苏臻抬头看着画，很快皱起了眉头。

这似乎……似乎不是他们昨天画的那一幅画啊。

昨天那一幅画画上，苏臻一开始瞎画了两笔，顾清让后来是在这基础上补救的，也就是说，左臂的弧度要比眼前这一幅画来得大。

苏臻很确定自己没有记错。

这是怎么回事？

顾清让的画前，别人都是兴奋地拍照，眼神发光地看，只有一个看着十分妖艳的小姑娘，皱着眉头，像在看考古文献一样认真仔细，显得十分格格不入。

“同学，你看好没有，后面的人都等着呢。”

苏臻和秦小萌只能先离开了。

苏臻想不明白，秦小萌比她更想不明白。

当时太紧张了，以至于有些记忆模糊了。后来她回忆起一个细节，顾清让的手指在画上停顿了一秒后，果决地撕掉了画。

好像是…故意撕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