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耳垂在男人的嘴里似乎是极有滋味的糖,不厌其烦地含进去又吐出来。

男人压着苏臻的身体越来越恨不得贴紧,耳朵被他吃进去的范围也越来越大。

吃也就罢了,顾清让不晓得哪里学来的坏招,或者说男人在这方面都能无师自通,他竟用舌尖撩拨着耳垂。

痒,钻入心扉的痒。可又不能挠。

苏臻的眼睛里又沁出泪水。

顾清让急急地撩开苏臻掉下来的碎头发,放到耳后,吮吸和吞咽口水的声音不断提醒着苏臻,压着自己的男人在做什么。

“顾清让……你不是说我们……是好朋友吗?”

苏臻好不容易一口气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男人果然有反应。

喘息全部喷洒在苏臻的耳朵和脖子里。

“是呢,好朋友。”顾清让低低地笑起来像“所以我只是……舔舔好朋友的耳垂而已。”

说完,又含了上来。

苏臻捂着自己的嘴唇,□□从嘴巴里断断续续地溢出来,在空无一人的教室里显得尤其声响。

苏臻都不敢相信这种调调的破碎声音,是她发出来。

但顾清让显然很喜欢。

他放过了苏臻的耳朵,认真地夸赞“叫的真好听。”

“我的好朋友。”

苏臻的气血不稳,第二颗扣子竟然被弹开了,露出里面贴身的打底紧身衣和浑圆的形状。

“你不许看……”

“好,我不看,作为好朋友,我不能看。”男人喘着粗气。

话锋一转,“但我可以亲亲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