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肯定是还没什么声音。
苏臻抵着顾清让的胸口,手掌下是他随着呼吸起伏的硬邦邦的肌肉。
还有顾清让的心跳声。
砰—砰—砰—
沉稳有力。
帐篷外面似乎比里面亮一些。
苏臻的呼吸不由自主的受到顾清让心跳的影响,慢慢变成了和他一个频率。
大晚上的,荒郊野岭,孤男寡女。
所有画本子里的元素都满足了。
顾清让的鼻子慢慢摸索着苏臻的额头,意欲不明地色彩越来越强烈。
顾清让往常基本穿衬衫,今天来露营,穿了一件薄款的运动服。
刚才他脱了运动服,只有一件背心,紧紧裹着上半身的丰硕肌肉。
苏臻试着抬手,碰到了顾清让的胳膊。
男人像狼巡视着自己好不容易弄到手的猎物。
这个猎物居然敢对他不上心。
顾清让的唇落在苏臻的脸颊上,身体也慢慢放松下来,压倒在苏臻身上。
顾清让将近一米九的大高个,压着苏臻的时候简直犹如泰山压顶,全身上下都压着不能动。
顾清让的唇细细描绘着苏臻的眉眼。
苏臻想睁眼,却感觉到质地温热湿润的唇悄悄压住了苏臻。
今夜的顾清让似乎格外温柔。
也许是山里的风景太美了。
顾清让翻下去,把苏臻搂到自己怀里,手臂固定在她的腰间。
“为什么不吃醋?”
两人说话都要压着嗓子。
就像夫妻说话却怕吵到睡着的宝宝,只能咬耳朵。
“吃什么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