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羞涩地抬头，扭开了脸，“你还记得多少？”

少女脸上的红晕像是古代深闺夫人为了讨好夫君而涂抹的胭脂。

“每一处地方……”男人挑起少女的下巴轻轻吮着，两人紧贴着的身体随着音乐慢慢起舞。

男人似乎馋极了，声音沙哑像是已经情不自静呐喊了一个晚上，“我记得每一块皮肤，我记得每一个细节，我甚至记得我制造的吻痕的颜色……”

男人在少女耳朵边描述着。

少女低低地喘息，“你不是神智不清吗……？为什么记那么清楚……”

“是神智不清，但这一点也不影响我审美……”

少女笑了。

“我都记得，臻臻就一定更记得了对不对？你觉得我……”

“我不记得……”“撒谎。”

是，苏臻撒谎。

她都记得，甚至身体还自作主张地记住了那种被疼爱到极致后颤栗的愉悦。仿佛呼吸一趟被刻进了骨头里。

可苏臻总有点害怕。

毕竟那是飘在天上，被扔在海里，脚始终没有办法踩在地上的不塌实感。

“那我们今天……嗯？”顾清让问得含蓄，邀请得矜持。

他已经被拒绝了太多次了，心理准备早就一层一层的了。

“答不答应我？”

男人追问着怀里的小女人。

女孩子怎么好意思说我答应，我们来吧，哪有这么豪放的。

苏臻被顾清让放在他腰间的手缠住了顾清让的脖子，贝齿轻咬了一下男人的眼睛，声音调皮。

“你说呢？不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