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被带过去了。
男人像在悬崖边不断往上攀爬,野心勃勃不择手段的野狼,目标是悬崖边绚丽开放着的那朵最珍贵的花。
这样的眼神如果被外面的人看到,会惊呼顾清让根本不是什么高岭之花,而是妄图摘下高岭之花的狼子野心之徒。
“臻臻热不热,要不要把裤子脱了。”
顾清让刻意放柔了声音,怕吓到了苏臻。
“不热不热,我才刚刚恢复……”
男人明明嘴上那么温柔地问苏臻,可是手上的力气却一点都不温柔。
苏臻说她刚刚恢复多穿一点,并不是开玩笑的。
她穿了两条睡裤。
顾清让脱下了一条,苏臻还有一条。
顾清让:……
顾清让咳嗽了一声。
不知是顾清让确实要咳嗽了,还是被苏臻意外地气到了。
顾清让亲手替苏臻脱掉了裤子,从膝盖到脚腕,到脚趾间。
白色的睡裤被男人看也不看扔到了地上。
本以为脱完没有了,结果还有一层。
就好比打怪,打完了外面的一层,结果又原封不动又冒出来一层。
没关系,没关系……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顾清让掀开了一只束缚着他,也一直将苏臻和他隔开的被子。
膝盖压在被子上,在苏臻眼睁睁看着的时候慢慢爬了出来。
少女被男人轻轻一推,倒在了床上。
苏臻的呼吸很粗重,心跳破表似乎随时要从喉咙口里跳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