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昀挂了电话，淡淡的扫了一眼蚊香眼的裴天意和勉强淡定下来的白宁书，“还有事吗？”

白宁书：“没有了……”

裴天意垂死挣扎：“不……我还有……”

“嗯？”

他不带希望的问，“姜末末和那个姜末，不是一个人吧？”

毕竟前者比后者多了一个“末”字呢！

沈昀扬起嘴角笑了一下，“对你们来说，她们是同一个人。”

但是对他来说，不是。

裴天意眼前一黑，几乎能听见啪啪打脸的声音，他哀嚎一声：“不……我不呜呜呜——！”

“他接受。”白宁书打断他，伸手按住裴天意，捂住他的嘴道，“恭喜你了，兄弟。”

沈昀眼睛微微弯起，道：“谢了。”

裴天意：“呜呜呜——”

白宁书愣了一下，也微微笑了。

不管姜末到底是个怎样的人，感情的事情如人饮水，他们就算再不赞同，但是架不住沈昀自己喜欢。

至少他们认识了这么久，从大学入学到现在，他从来没见过沈昀这样笑过。

眉间嘴角，都是春意。

他拉着裴天意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