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斐昨晚被江淮烦了一晚上,刚阖眼就感觉身上一凉,身上的被子被人大力掀开,紧接着身子一重,一颗脑袋从被子里钻出来。

秦斐:

秦斐被压得闷哼一声,无奈:秦非文号、秦非文星, 我同意了,拜托你了,让我睡觉好吗?

江淮迅速在秦斐枕边躺好,等房门的缝隙足够窥伺房内半个光景时,张晟露了半个脑袋:姐,姐夫,吃早饭吗?

张晟支了半个脑袋就看见黑暗房间里一道寒芒闪过,刺眼如曜日。张晟不由得揉了揉眼,他听见江淮唔了声,想来江淮是醒了便问:姐,什么东西这么闪?

江淮看了眼手上晚上忘记摘下的戒指‘热’,淡然说:钱在闪。

张晟:

张晟退了出去,下楼在饭厅等两个人。

房间内,秦斐凝着眼前人,江淮坐起身不好意思地说:特殊情况,特殊情况。

江淮正要掀被子下床,忽的被人一把拉扯,随即一个天翻地转再睁眼时,秦斐已经压在她身上。

秦斐勾了勾嘴,扬起一抹笑意向江淮道了一个早安:早上好,秦太太。

秦太太

江淮一时有点晃神,秦斐在她唇瓣上小鸡啄米般轻轻挨了下才慢吞吞地起床。

秦斐的洗漱用品已经尽数搬到了江淮的房间,他正对镜子洗漱时,江淮在门外催他。秦斐心里莫名觉得有些舒适,他给江淮腾了位置。

江淮到秦斐身边,江淮一米七的身高算不得矮,但站在秦斐身边倒显得有些娇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