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笺赶到的时候,只瞧到了楚裴钰匆匆离去的背影,急忙跑上去问她,公主,他可有对你做了什么?
虞七七将丝帕收回袖中,摇了摇头,我们回去吧。
啊?
阿笺敛了敛眉,也没敢多问,跟着她从回廊的拐角处离开。
她竟这么沉得住气?在承和殿中处理了一整日朝务的南宫琰,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况且,他是燕景帝下口谕指派的在燕京城中亲监晏世卿一举一动的人。
卑职在外面守了一日,确实没见到太子妃过来。楚裴钰敛下眸光,躬身回道。
南宫琰抬起了头,覆着冷意的面庞在烛光的笼罩下,也寻不见一丝柔和,你要记住,你是在替我办事。
那个小刺猬,不会这么沉得住气。而今日,一直都是楚裴钰在外面守着。
卑职记下了!
楚裴钰神色一紧,低着头退了出去。
这个死老太婆!
彼时,良禧宫里传出一阵茶盏摔碎的声音。
娘娘息怒!绿吟跪在地上,将头埋得低低的,碧绿色的衣裙被几滴茶水溅到,染了湿色。
怀里的狸猫被吓到,仪嫔用手抚了抚它的身子,轻声说着:不过南诏的世子已成了质子,就难保他们俩人不会有闹翻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