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哪儿了?
他这几日,都在忙着内廷的事,没空过来看她。就连绿吟缠了他好几日,他今日才得空陪着她出去一趟。
这个,太子妃没说。昭娘低着头,仔细回着。她确实没说,她端着茶水回来时,只看到她拉着阿笺出去了。
废物!
南宫琰的兴致,一下子没了。骂了一句后,他从她的殿门外离开。
昭娘躬着身子,小心翼翼拭去额角的汗珠。
公主,这酒烈不烈?
熙熙攘攘的樊花楼里,阿笺开口问虞七七,她瞧着她喝一口,脸就扭曲一下的样子,着实不敢下口。
笨阿笺,你自己喝了不就知道了。她笑着,举着杯子递到她嘴边,阿笺咧着嘴笑了笑,还是婉拒了。
瞧着她这副样子,八成已经醉了一大半了,这也才喝了没几杯。
阿笺以为她突然跑到这来,是想念了这里的烤乳鸽和酱牛肉,可瞧着她也没吃几口肉,净喝酒了。
公主和她,都没碰过酒,她也不知道她今日怎么了,不就是在回去的路上碰见了太子殿下和婉娘嘛,至于跑到樊花楼来买醉吗?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她还没回来吗?
这是南宫琰今日第三次问楚裴钰,楚裴钰摇了摇头,回殿下,还没有。他已经在承和殿中等了她一整日。
派人去质子府看一下,她在不在那里。南宫琰坐在长椅上,冷冽的脸上,影影绰绰染上一层愠色。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