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玉石台阶下不远处缓缓离去的身影,玲珑勾起唇角,关上承和殿的门。
公主,就算是那个婉娘进去了又如何?您将这些药送进去了,殿下也能看到您的心意啊。
阿笺撇着嘴,心有不甘地说道。
我不要,倒像是,像是我要跟婉娘争宠似的。虞七七虽这么说着,可心里,却酸酸的,还有些空落落的。
阿笺信誓旦旦地回她,怕什么?就算是要争宠,您也能争得过她!顿了顿,阿笺犹疑地看了她一眼,不过,您看起来怎么有些失落?
眸底拂过一阵慌意,虞七七扭过头,斥了她一句,你哪只眼睛看出来我失落了?况且,我为何要跑去与她争南宫琰?
争宠这种事,不是她的做派。
阿笺没瞧出来她生气了,反而认真地说道:您是我们南诏生得最好看的女子,哪里是婉娘那样的胭脂水粉能比得上的?而且,您的气质也比她要强上千倍万倍!
她说完,要一脸得意地寻求虞七七的认同时,才发现身边的人已经走远了。
哎,公主,您等等我啊。她撒开腿,追了上去。
在南宫琰养伤的这段时日,一直都是绿吟在他跟前伺候着,虞七七没有再过去看他一眼。
很快,便到了五月。
晏世卿宴请燕京城权贵外出踏青的地方选在禹园,虞七七听说里面的景致不错,山峰层峦重叠,精致的楼台错落有致,玉石凳子随处可见,,是公亲贵族们外出踏青最爱去的地儿。
她一早上的兴致都很高,只是,足足有半柱香的功夫过去了,虞七七都没见到南宫琰的人影,她的脸上现了几分烦闷,他是不是不去了?
毕竟,这段时日他可是日日都和绿吟腻歪在一块,兴许是温香软玉在怀,忘记要和她一道去禹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