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深远眼眶红了红,燕京如今虽太平,你们南诏也低头归顺,可西边还有虎视眈眈的西楚,到底是不会天下太平一辈子。
晏世卿的眸光滞了滞,便惭愧地低下头去,宁深远心地纯良,于他,他是心中有愧的。
二人在樊花楼中待了半日,便各自回了府。
回府的一路上,晏世卿都心有余悸,他叮嘱庆俞一声,日后在燕京城里要愈加小心行事,除了南宫琰,还有人在暗中盯着我们。
庆俞脸色一紧,那您会不会有危险?
现下还不知道,要早点揪出对方,才能解除危机。
晏世卿的心里此刻也拿不定主意,但对方能给他假的情报,总归不会是友。
奴才会小心行事。庆俞的神色凛了凛。
在他们回质子府的路上,刘末年的府上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你怎么能轻易到这来?!
他见四下无人,急忙将房门关紧。
亏你还是个二品的刑部尚书,胆子竟怎么小成这样?沈非鸿鄙夷地看了他一眼,便坐到长椅上自己倒茶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