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了他的寝殿,不止虞七七,阿笺也欲哭无泪,但她还是撑着脸皮说,公主,奴婢再去给您摘。

为了给南宫琰摘,她已经爬了一早上的树了,虞七七还忽悠她,南宫琰不会吃的,到时候她们两个就分了去,谁承想,一切都不如她预想的那般。

好阿笺,这都是母后的意思,你要怪,就怪母后去吧。虞七七赔着笑脸,树上的石榴特别难摘,宫里的小太监们都不愿爬上石榴树去摘,唯有阿笺能供她使唤。

阿笺的脸色立刻变了,奴婢哪敢怪皇后娘娘。

那不就是了。

虞七七笑着,拉着她往石榴园去。

一连好几日,燕京的朝堂上都吵闹得要命,全都是为了薛景成谋反的旧案争辩的,一方站在蔺老侯爷那边,一方站在南宫琰那边。

燕景帝的头,快要被他们吵炸了。

正当他在御书房里愁眉不展时,仪嫔从外面走进来了,手里还端着一碗羹汤,说是要给燕景帝补身子的。

咣当!

他一挥手,仪嫔手里的羹汤摔到地上,溅了一地。

皇上这是做什么?难道还怕臣妾毒害了你不成?仪嫔目光凉薄,阴阳怪气地问他。

你是来看朕笑话的吧?猛然间,燕景帝抬起头来,目光阴毒地看向她,让她觉得心口一阵发凉。

那还不至于,等薛景成的案子真的翻了,到时候臣妾才是真的来看您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