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琰的感官十分敏捷,只一瞬间的功夫,手已经迅速出击,扣住了她的手腕,她疼得闷哼出声。

七七?他皱了皱眉头,紧而便急忙松开手,还以为是哪个不知好歹的贼人。

怎么?我不过是碰了一下你的眼睫,难不成你要把我的手给拧断吗?她撅着脸,揉了揉被他捏红的手腕。

你没事盯着我看干嘛?我以为是你这寝宫里闯入了什么刺客。他侧过脸,训斥她。

尔后,拉过她的手腕,帮她揉了揉。

虞七七瞧他这副娴熟的样子,心里舒服了些,这才靠到他的肩上,小声说着,其实这不是我第一次玩你的眼睫。

南宫琰侧目看向她,脸上带着不解,等着她继续往下说。

有一回你受了伤,我到你床前看你时,也玩过。那时候,我觉得你的眼睫比阿黄的好玩多了。她一乐呵,便说漏了嘴。

阿黄?

南宫琰隐隐约约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想起了在南诏皇宫中,撞他的那头猪。她竟然,把自己同一头猪相比?

虞七七立刻噤声,没有再往下说。

南宫琰察觉出她的小心思,揉着她手的力道下得重了几分,假意质问她,将我同一头猪相比,你是不是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