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怜定定站着,一句话也没说。

仪儿,本王会派人好生照看你,你若是敢再操心,我让你永远都见不到她!狠狠瞪了她一眼后,他让内侍扶着自己,从水榭上离开。

临行前,内侍用眼角余光瞥了她一眼,并未敢正眼瞧她。

平日里她是最受西楚郡王器重的人,可谁也不知道,这其中还藏了这么多酸楚。

她抹去眼角的泪光,继续低下头,收拾桌上的剩菜。

一个月后,燕京城中出了两条谣言,说西楚就要攻打燕京了,城中的百姓都十分的恐慌。

还有一条谣言,说皇后娘娘府中怀着的胎儿是个不祥之兆,就算因为她怀了身孕,这加冕之礼才行到一半便砸了,沈非鸿也遇害了,西边的地界,也受了旱灾。

谣言在燕京中四处蔓延开来,上报的奏折里,不是要南宫琰起兵攻打西楚,就是让虞七七打掉肚子里的孩子,还燕京一个安宁。

陆禀声又来到了南宫琰的面前,跪在地上恳求他,皇上,如今不仅是上天的旨意,就连百姓们,也看不下去了,皇后娘娘腹中的孩子,非除不可啊!他的态度十分坚决。

朕说过,不要再在朕的面前提这件事!南宫琰忍着心口涌上来的怒意,恶狠狠盯着他。

虞七七和这个孩子,如今是他唯一的寄托。

陆禀声埋着头,继续放声说道:可若是继续留着,恐怕会危害整个燕京啊!西边地界的旱灾,皇上不是不知道

身为钦天监的太史,他必须将天象所言给交待清楚,要不然那就是他的罪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