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到虞正言面前,拿出那瓶龙葵香,五皇子为何要在寿宴上为难我的父亲?让杜婉蓉的脸色也变得有些难看。

看到那瓶龙葵香,虞正言的脸色明显变了一下,他还是装聋作哑道:世子这是什么意思?

我倒想问问你是什么意思?这话,可是他先问的。

父皇的寿宴难得高兴,本皇子便说漏了两句,世子不必这么介怀吧?他端着一副高高在上,理所当然的样子。

说漏了两句?那这瓶龙葵香,我是不是也应当到皇上面前说漏两句?他反唇相讥。

你!

听他的口气,虞正言便知道,他定然是猜到了龙葵香的事,只因他当时太过慌乱,所以才忘记处理那件事,可没想到,晏世卿去了南诏,居然也是住在那间云水阁里。

莫不是,五皇子怕坐不稳这个位子,所以想刁难于我父亲,让我父亲以后不要在朝上参你的不是?

他虽跟在翼水王身边多年,可在处理朝政上,总有疏漏,晏褚然看不下去,便在朝堂上参过他一两回,想来他是记恨在心了,才会在翼水王的寿宴上那般冷嘲热讽。

哼,晏褚然若是识相,以后就少在朝堂上出声,否则,仪嫔娘娘和他的那点破事,就会在整个南诏里传得沸沸扬扬!

既然捅破了,他也就不再藏着掖着。

可是,父亲他怎么说也是你的皇叔啊,在朝堂上参你,也是为了要让你长长记性,五皇子怎么就不听劝呢?

晏世子无奈地笑了一声,脸上透了些许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