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乐夕喘着气,慢慢地说:我昨天去找了秦悯,秦悯让我转告哥哥,要和他断了联系。我今天,告诉了哥哥,所以
如果可以忍住就好了。
曲父望了一眼门口,走到沙发处坐了下来,不慌不忙拿起了报纸:让他去吧。
曲母一脸凝重,不忍心。曲乐夕站在原地,伸手擦干了眼泪,看着曲父:爸爸。
什么事?
我认为哥哥没有做错,为什么这么反对?哥哥开心不就好了吗?
曲父回头看着她,眼神严厉,放下了手中的报纸。他略微沉思了几秒钟,没有生气,只是说道:爸爸从来没说这是错事,爸爸见的多了。
那为什么
难道因为爸爸见的多了,就要允许自己的儿子也做出这种事吗?曲父牢牢看着她,语气不容置疑:爸爸能理解这种事情,但不代表就可以接受。这件事本没错,但发生在我的孩子身上,那就是错!
曲乐夕好半晌都没有说话,哑口无言,只是抬起脚步默默回了房间。
曲桥身上没带钱没带手机,一路狂奔,不理会路人怪异的目光,跑了好久好久才到了秦悯的家门口。腿软站不稳,他抬起手疯狂的砸门。
几分钟后,门慢慢打开了。
秦悯站在门口,不惊讶于他的出现,神色如以往一样淡然,金丝框眼镜下那双眼睛毫无波澜,正在看着他。
曲桥上前抓住了他的双手,还在大口大口喘着气:你昨天,跟乐夕说了什么?
秦悯任他抓着他的手,直视着曲桥的双眼,开口道:看你这个样子,她已经告诉你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