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她想做什么,苏子晨还是从白大褂的口袋里掏出自己的手机递给她。
莫小沫朝他手机点了两下,发现要密码解锁,又将手机递了回去:“解锁。”
苏子晨没接,说了密码:“0827。”
莫小沫微扬眉:“你的生日?”
问着也将手机解锁了,设了个28分钟后的闹钟。
她知道自己的生日,苏子晨还是意外了下:“你记得我生日?”
莫小沫冷哼一声,将手机还给他:“我想不记得都难。”背了整整一晚上,高考都没那么认真过,再记不住就真的是智障了。
苏子晨眉峰愉悦的一提,笑着接过手机,转身出了针灸室。
约25分钟后,苏子晨结束了一个病人的问诊,将叫号搁浅,去了趟针灸室,掀开淡蓝色的chuáng帘,发现莫小沫已经睡着了,不由勾了勾唇角。
白桥是跟着来学习如何拔针的,看着完全沉浸在与周公约会的莫小沫,忍不住扯了扯僵硬的唇角:“这姑娘对睡觉还真是偏执的倔qiáng。”
苏子晨对他微扬了扬眉。
白桥:“……”
他怎么觉得老师那得意的面部动作像是一种无声的炫耀呢?
拔针的时候,浅浅的疼痛感惊醒了莫小沫,她睁开一双迷离的眼睛,边揉眼边问苏子晨,哑声问:“时间到了?”
“嗯。”苏子晨应着,又吩咐,“隔一天来一次。”
说着,他看了眼壁上的挂钟:“以后来就在下午四点半——五点这段时间来。”
“其他时间你没空吗?”莫小沫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