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绪放舍不得撒手,一个劲儿地逗她,嘴边噙着笑,慢条斯理地摇了摇头,“我不放。”
封溪瞪他,语气发狠,“你到底放不放?”
见沈绪放还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她下了死手,伸出爪子,在他的腰上狠狠地掐了一把。
封溪自由了,可自由的代价是沉痛的。
晚上铺个床褥睡在地上的人变成了她,沈绪放嚣张地躺在她的小床上,前一秒还在跟她念叨妻子的义务,封溪嫌烦,捂住耳朵念经,片刻后没听到动静了,抬头看,狗男人刚沾上枕头就酣然进入了梦乡。
哼,狗就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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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沈绪放先把封溪送回了家。
车子停在单元楼下,他坐在座位上,一本正经地问,“你打算什么时候搬?”
“再说吧,我先回去睡个觉。”封溪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开车门,右脚刚刚碰到地面,看到了什么,又闪电般地抽了回来,靠在椅背上,瞪大眼睛,不敢呼吸。
沈绪放看她这样,通过后视镜往楼道看,一个大妈刚走出来,越过他们的车,朝后面离开了。
“怎么了,谁找你?”他看着封溪做贼的样子,疑惑地问。
“没什么,物业的。”封溪叹了一口气,开了车门就往楼里跑。
这小区的物业费都是一年一交的,一交就是一笔不菲的支出,封溪前几个月的直播收益不是很好,堪堪还了房贷,大笔开销一时之间根本拿不出来。实在没办法,她只能躲几天,等下个月的收益到了,再琢磨着如何把账平了。
眼见着封溪消失在楼道口,沈绪放沉静了几秒,而后拿出手机,给孙奇打了个电话。
“怎么了沈总?”
他怀疑封溪的财务状况出现了问题,问道,“春顶园这套小公寓,是不是按揭?”
“是的,按揭十年,太太每个月的收入正好够还房贷。”孙奇答到。
沈绪放的手搭在车窗上,头微微往外探,正好可以看到那一方小窗,“你把剩下的贷款,帮她一并还清。”
孙奇的声音有些犹疑,封溪可是跟他老板要求做过婚前财产公证的人,虽然被沈总驳回了,“可太太的性格,应该不会接受......”
沈绪放没有说话,他差点忘了,在封家长大,这丫头早已经习惯了逞强。
正想着该怎么办,孙奇突然惊喜地说,“太太的收入都来自直播,您只要在直播间里多给她刷礼物,那她的提成自然就高了。”
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