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轻歌一怔,想起方才轩辕靖留给她的小瓷瓶,急忙将收起来的小瓷瓶交到扶柔手里,催着她,"赶快拿去扔!"
"嗯!"
扶柔点点头,急忙跑出去。迎面撞上了一个人,是王氏身边的容氏。
"赶着要去哪里啊?"
她的身后,站着府上的几个小厮,一派来势汹汹的样子。
"容,容姥姥..."扶柔嗫嚅着,口齿已经变得不利索。她将手中的小瓷瓶藏在身后,攥得紧紧的。
"手里拿着什么东西啊?"容氏冷冷看着她。话里透着一股恐吓。
"没,没什么。"
扶柔连连往后退,宋轻歌跑出来,她撞到她身上。扶柔转回头看了她一眼,焦急地叫了一声,"小姐..."
"拿出来!"
容氏带着人不断逼近,那几个小厮拉过扶柔,她不停大叫着,可一点作用都没有,那几个小厮没几下便从她手里抢过小瓷瓶。
容氏将小瓷瓶握在手里,像是打了胜仗一般。得意地扬着脸对宋轻歌说道:"二夫人跟老身到秋阑苑里去一趟吧。"
宋轻歌拉过扶柔,不服气地开口斥她,"我什么都没做过,我为何要跟你过去?!"
"做没做过,等老夫人寻到证据之后,只会有判决。"她说完,故意将手中的小瓷瓶扬到她面前。
她说完,那几个小厮便走上前,颇有要将她押走的意思。
"我自己走!"
宋轻歌咬了咬牙,只好先答应她。
去到秋阑苑时,江晚吟还拧着眉头。额头上冷汗涔涔,脸色十分痛苦。她紧紧攥着段忘尘的手,身下是一片血迹,下人们将浸透的血布一块一块的换下来。
她只觉得额头一阵眩晕,胸口上剧烈起伏着,脑子似是有些缺氧,她见不了这么血腥的场面。
"夫君,我们的孩子真的保不住了吗?"江晚吟抓着段忘尘的手,哭着问他,软绵无力。
"吟儿,你乖。"
段忘尘的面色亦是十分痛苦,不忍将太夫的话告诉她。
方才她一喝下安胎药,便觉得小腹疼痛得很,在软榻上来翻来覆去几次之后,便见了红。
太夫告诉她,她是喝下了被人下了打胎药的打胎药时,她还不敢相信。王氏一听,立刻叫容氏去将宋轻歌叫过来兴师问罪。
要说这府上最不愿江晚吟将腹中的胎儿生下来的,唯有宋轻歌。
"跪下!"
王氏一见到她,便厉声呵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