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我当然会去找,但是抱歉啊三哥,我是不会跟你们一道的,我若是找着了二姐,一定带她走的远远的,再也不回这个家。”
“小弟,当年没去救你,父亲也是不得已,他不想的,他也很心痛。”
“心痛又如何,他还不是做了,就像现在,他还不是选择用二姐的幸福去换取南北武林的和平?在风辰逸的心里,我们根本就不是他的儿女,而是他用来安定武林,守护他人的棋子!”风雅如状似漫不经心地说道,“是说你们就没想过二姐根本不是被绑架,而是她自己走掉的吗?”
风静如断言:“不可能。”
对方如此肯定,风雅如讶然问道:“为什么不可能。”
风静如紧了紧五指:“事发之前我想过带二姐离开,但二姐她拒绝了我。”
“哈。”风雅如笑了,叹道,“三哥啊,你真不应该劝我留下,而是跟我一起离开这里。”
“阿雅。”风文如突然道,“你可知父亲为什么放任你接掌冥殿而不加以干涉吗?”
风雅如侧目凝视风文如。
风文如:“因为你当年,并没有去找那群被父亲救下的人的麻烦。”
“哈哈哈哈哈。”风雅如又笑了,大笑出了声,“我当然不会去杀那群人,因为我知道他们是无辜的,我若真杀死他们,那就成了报复,如果驱使自己行动的念头只是报复而已,那所有的一切都会失去意义。所以我不会这样做,我要做的是凌驾在所有人之上,既然我们风家的人承受了该承受的责任,那自然要享受该享受的权利,谁敢说三道四,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说完风雅如头也不回的走了。
“他这话说的,也未尝没有道理。”李星河看着风雅如离去的背影说道。
杨楚却不赞同:“人不能一味地挣扎在过去的痛苦里,过去的痛苦若不能放下,那谈何将来。”
“并不是每一份痛苦都要规避,很多时候,是痛苦让我们意识到自己还活着,痛苦和快乐就如同一个事物的两面,不经历痛苦,就感知不到快乐。”风文如接道,他脸上的神情,似悲恸,似怀念,似岁月的余恨,又似刻骨的遗憾,但不管哪种感情,无疑都是非常郑重的。
风静如摇头反驳:“我了解他,小弟不是一味流连过去的人,若否他也不会有此番成就。”
李星河闻言,眸光一闪,神色若有所思。
杨楚起手抵着下颚思索了好一会后,扬起手问道:“我有一个问题,你们是如何判断阿雅他只是放出二姐被绑的消息,而不是他将人绑走的?”
李星河笑了一笑,和煦道:“他没有这个本事。”
杨楚闻言,转头与风静如面面相觑了会:“我说李兄,你能不要用这种腻死人的表情说出这样呛人的话吗?”
李星河眨了眨眼,表示自己很无辜。
风静如口气颇为不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