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曾害过你的家人?”
“也没有!”
“既然如此,你有什么资格替天行道?”
姜暖真的很疑惑这个问题。
从始至终,她都没有伤害过谁,更没有做出不利他们的事。
“替天行道需要什么资格,”男子冷哼一声,“她没有害过我,却不代表没害过别人,继续下去,肯定有越来越多的人受害。”
闻言,姜暖嗤笑一声,“万一她也没有害过别人呢?”
“这不可能!”
男子有些诧异,似乎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可语气却掷地有声。
“有什么不可能的,”韩云冷哼一声,“夫人何等存在,怎么会与你们这些凡夫俗子计较?”
闻言,姜暖垂下眼眸。
韩云错了,她会计较,非常计较。
自己从没有做过害人的事,却凭白背这么多骂名,不追究责任,已经是最后的善良。
无论谁附和过这些流言,她都不会让人再占便宜。
“全京城都这样说,她若是无辜,老子手气怎么这么差,一直赌不赢?”
“能不能讲点道理,你赌输跟别人有什么关系?”韩云冷哼一声才开口,“护国夫人都敢编排,谁给你的胆子?”
说着,韩云脚踩了上去,直直地抵在男子的胸膛,“今儿若是不道歉,腿给你打断!”
韩云有些暴躁。
这些人跟狗一样喂不熟,细沙一样的白盐天天吃着,之前施药也没见谁拒绝,听几句风言风语就敢自以为正义,谁给的权利?
婶子多好的一个人,脾气好人也和善,自己有本事也没看不起别人。
却因为一些捕风逐影的事,被人天天咒骂,甚至扬言打杀。
这些人眼瞎心也瞎么?
“你欺负人!”男子说着,红着眼睛大哭起来。
“哭也没用,”韩云真的跟这人较上了,“若是不说个子丑演卯,别想全乎的出去。”
“我,我也不是故意的,”男子支支吾吾地解释,“最近手气一直不好,过冬的棉衣都给输出去,我就想找人撒撒气。”顺便,再看看能不能勒索点银子。
不然也不会下这么大本钱,把邻居家的狗都给宰了。
闻言,一股郁气在胸口涌动,韩云把脚狠狠踩下去,“混蛋!”
“韩云,”姜暖招招手,“你先过来。”
“婶子,”韩云不太情愿,“我先把人收拾了再说。”
“犯不着跟这种杂碎计较,”韩雷沉声开口,“不值得!”
“那……行吧。”韩云狠狠踹这人一脚才转身。
然后,扬起笑脸,“婶子,你怎么来了?”
“过来见识下京城的繁华,”姜暖眼中充满笑意,“韩云,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威风?”
以前在黄家,呆萌又容易害羞,跟兔子似的,她还以为这人真的这般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