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我存的。”他据理力争。
我懒得跟他瞎扯,开了车同他去了附近消费比较低档的奶茶店,一杯原味的珍珠奶茶才三块钱,喝在嘴里我全身心都是嫌弃的,谁知那臭小子还心疼他的钱包。我轻踹了他一脚,然后郑重其事的警戒:“你可是跟我保证过的,要是你班主任再给我打电话投诉,看我不收拾你。”
姜庆扁着嘴:“知道了。”
对于这个成天惹事的表弟我是既心疼又恨铁不成钢,明知道这样的继续纵容对他不好,但仍旧忍不住心软。
喝过奶茶,我们慢悠悠开车回家,路径人民医院瞧见陈医生走出大门口,姜庆那小子眼尖,摁下车窗大喊一声:“陈哥!”
他听见了姜庆的喊声便朝我们这边走来,毫不客气的拉开二排门,钻了进来,捏着眉心:“正好一道,把我顺回去。”
一路上就姜庆和陈医生聊的欢,陈医生有些乏了,听的不是很用心,但也很耐心的应着。
忽然,姜庆问:“姐,我放暑假能回乡下吗?”
我皱眉:“回乡下做什么?”
“我好久没见我爸妈了。”
“不行,我给你报了补习班。”我坚决不同意姜庆的提议,别以为我看不透他的小心思,他不爱学习,想着回了乡下,家里那对残疾父母治不了他,他就可以为所欲为,放飞自我了。
“可是我好久没见我爸妈了。”他始终用这个为理由。
我侧头横瞪了他一眼,他是故意的,明知道陈医生在车上,我好歹要给他个面子。但这小子是低估我了,也算错了我在陈医生这里的形象。
“我把小姨和姨父接我家住一段时间,正好我妈说要跟他们聚聚。”
听了这话,姜庆想要自刎。
从医院回陈医生的家要经过我家,在家门口我停了车,让姜庆先回去洗澡做作业,我回来再检查,他不乐意的应了声,然后跟逃命似的跳下车。
车子再发动的时候,只有我和陈医生两个人。
“姜庆还是老样子吗?”他问说。
我点头,有些无力:“今天刚闯祸,老师打电话让我去学校领人的。”
“他不爱学习,你强逼着也无用。”
我身心俱疲:“当然知道这个道理,可能有什么办法,小时候有几个爱学习的?当初我也不爱学习,被我妈天天逼着补习班,现在还不是感谢她老人家逼我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