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平时才一分钟,还是通语音。”
“怎么今天通视频了?”
“想看看儿媳妇。”
“那……婆婆满意这个儿媳妇吗?”
陈医生将我紧紧抱在怀里,低下头来,附在我耳边,轻声开口:“婆婆满不满意我不知道,不过,为夫很是满意。”
他亲的我耳朵发痒,我没忍住,放声笑了起来,最后两人滚在沙发,以非常怪异的姿势亲吻了。
从我和陈医生决定蜜月后,我们俨然成为了一对真真正正的夫妻,这个真正的含义不仅仅是指□□,更多的是指我们之间的生活关系,尤其是住哪边的问题。
不可置否的是,这个问题被我们迎刃而解了,至于如何解决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我们一直认为的结果是:如果陈医生不回来过夜,我就住娘家,如果他回来过夜我就回夫家。
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记忆的减退和习惯的养成,后来的我们并没有按照最初的约定过日子,大多时候陈医生回家过夜并没有事先通知我,因此,他理所当然的和我一起赖在了娘家,这倒让妈妈忙碌不少,不仅天天变着法给我们做好吃的,还要关注我们夫妻感情生活是否顺利。
夫妻。
当我用这两个字来定义我和陈医生之间关系的时候,心头总是有一抹无法描述的心悸一闪而过,我想,这大概就是别人口里的心动。
暑假的到来也意味着我生日的到来,那天,陈医生特地和同事换了班,要带我去打卡市里一家网红餐厅,下午安排去坐了新开的摩天轮,晚上去了台球室。一整天下来,我感觉自己要散架。
陈医生笑我体力不行,我摇头:“我本来就是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码农。”
陈医生接过我手里的球杆放回原位,顺便将圆桌上的可乐一饮而尽,下巴往门口一样:“回家。”
我轻快的步伐跟上,出了台球室后,突然跳起,一掌拍在他的左肩,他喊了声疼,演技拙劣的回过头上演一出碰瓷大戏,我笑的乐不开支。
他拉过开怀大笑的我,在我唇边咬了一口,喊我:“艾欢。”
“嗯?”
“生日快乐。”
我笑:“这么认真……”
他说:“往后的每年今天,都想那么认真的跟你说这句话。”
“为什么?”
他说:“因为想你。”
“可我就在你眼前。”
“嗯,就在我眼前,还是想,怎么办呢?”
“这估计不好办。”
他低下头来,在我耳边暧昧至极地说了句:“能办。”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