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潺潺，牧草青青，野花点点，这原本是一副很美的画卷，然而，在小河两边，却是残垣断壁，浓烟滚滚，不时的传来一阵阵惨叫声和欢笑声。

不远处，一些将士们都在快活的洗着热水澡，有些人却是急不可耐的带着俘虏的女牧民，进入大帐之中苟合。

大唐皇帝秦寿并没有穿盔甲，而是穿着鲜卑人的衣衫，下巴下的胡须浓密了不少，虽然也洗了一个热水澡，但身上的杀气凝聚，脸上也因为长期奔波，略显风霜之色。

荀攸也是一脸沧桑的走了过来。

“陛下。”

“公达，坐。”

秦寿一脸轻松的招呼荀攸。

荀攸谢过之后，有些担心的望着远处的大帐。

“陛下，以后这些将士都返回长安，继续做羽林，护卫皇宫吗？”荀攸终于询问道。

三万骑兵出雁门，一路杀来，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早就将大唐的军纪抛在一边，这在大唐军制之中，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但现在却在皇帝的带领下完成了，甚至连皇帝自己都是这么干的，沿途部落中的贵女，长的漂亮的，都成为秦寿的人。

现在的三万大军虽然损失了数千人，但所取得战绩是相当强悍的。

“公达在担心这些将士们回到长安之后，成为交兵悍将？”秦寿顿时明白荀攸的意思，心中也赞同他的观点。

以前有秦寿用威望和军纪压制，但这次草原厮杀，就等于放开了牢笼，打开了魔盒，三万将士早就没有军纪之说，只希望跟随秦寿烧杀抢掠，掠夺了草原上的一切。

一旦返回长安。这些人是不可能控制自己的。那个时候触犯了法律，秦寿是杀，还是不杀呢？

“这群虎狼之师，一旦放出去，就是伤陛下的圣明。还请陛下明察。”

荀攸正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