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意是想让卫旻看清童心“水性杨花”的本质。
可没想到,却让卫旻意识到江家是得罪了司霆礼,以至于落荒而逃。
现在别说给钱让江家渡过难关了,恐怕她嫁进卫家的希望也彻底破灭了。
一想到这里,江茹雪简直要恨死了童心。
这一切还不都是这个贱人害的?
如果童心不勾引卫旻,她又怎么会失了理智,攀扯出司霆礼。
“姐姐,你别想转移话题!”江茹雪哭道,“我至少还为了这个家去求卫旻哥,你又为江家为爸爸做过什么呢?刚刚明明只要你肯下跪,卫旻哥就会答应打钱。可你为了你的自尊,就是不肯跪?这才惹了卫旻哥生气,不愿意给我江家的公司注资。姐姐你为什么那么自私,那么冷漠,你为什么不想想爸爸和哥哥为了这笔钱东奔西跑,有多辛苦,你跪一下道个歉又怎么了?”
几句话的功夫,江茹雪就把倒打一耙,转移矛盾,道德绑架表演地淋漓尽致。
连童心也不得不佩服这个女人的茶。
而江家人又刚好特别吃这一套。
几乎江茹雪话音刚落,江母就哭着怒吼:“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白眼狼,让你跪跪又不会少块肉,你偏偏不肯。好了,这下我们全家都要被你害死了!”
这一次,就连江父也抬起头,失望地看向她,声音里满是绝望和疲倦:“心心,你小时候过得苦没什么人教你,因而得罪了司总,爸爸也没想过怪你。你脸皮薄,拉不下自尊去跟司总求饶,爸爸也拿你没办法。可是,卫家是我们江家翻身的唯一希望了,你为什么……为什么就不肯低个头呢?咳咳咳……你这是非要我们江家走投无路,你才开心吗?”
童心只觉得仿佛有一只手捏住了她的五脏六腑,疼的她无法呼吸。
“爸……”她哑声道,“我不是……”
话还没说完,一个巴掌猝不及防地甩在她脸上。
童心被打的头偏向一边,耳中嗡嗡的。
好半晌,左边脸颊才传来火辣辣的痛感。
她缓缓抬起头,看向刚刚甩她巴掌的人——江月琴。
嘴角缓缓勾起一抹森冷的笑。
江月琴看着这笑容,只觉浑身发毛。
但马上理直气壮道:“看什么看,这巴掌我还打错了?你个狼心狗肺的白眼狼,以前就只会让我哥和嫂子丢人现眼,现在更是坑害全家。我这巴掌是代替你爸妈教训你的,让你在外面不知羞耻的勾三搭四得罪人,我不但要打你,还要打死你个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