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她目光望向萧承渊,颇为好奇的询问道:“眼下你已回京,朝中之事接下来你有何打算?”
闻言,萧承渊目光直接扫向身侧之人,“我说凤倾微,你可知道你我二人究竟有多久未见面了?这好不容易才相见,你就尽说这些不相干的事?”
“不相干的事?”
只见凤倾微坐直身子,放下手中茶杯,微微皱眉道:“自陛下驾崩,皇位一直空悬,满朝文武皆等你回来再另择新君,这怎的就成不相干的事了?”
“再者而言,若不是夜无离不想东楚百姓陷入战争之中,只怕在你还未回京之时,东楚铁骑早已踏平京城。”
“至于北齐,你也是知道的,那北齐皇帝刚刚继位,羽翼尚未丰满,否则,又焉知他们不会趁火打劫?”
“若真是如此,收之桑榆,失之东隅,那之前所做的一切意义何在?岂不是白费功夫?”
“所以你倒是说说,另立新君如此重要之事,怎的就成不相干的事了?”她理直气壮地质问道。
萧承渊瞧凤倾微说了一大堆,且非要问到底的架势,并未立刻接话,只觉得心中有些许生气,可又舍不得对她发火。
要知道在外四处征战的那段日子,只要想到京中还有眼前之人在等他,所有的困难于他而言皆不是问题。
他目光定定的盯着眼前这张小脸看了半晌,脸色有所缓和后,才缓缓开口:“我记得在我所收到的信中,其中有一封是这么写的,与君分别已久,战场上生生死死,令吾心甚忧,故而盼君早日平安归来。”
说到这,萧承渊停顿几秒,故意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这究竟是谁写给本王的?”
凤倾微听闻此言,不禁眉头一皱。
好啊,竟敢拿她写的信笑话她!
“你少打岔,我们说的是同一件事吗?”
信是她写的没错,可瞧着男子那侧脸流露出来的分明就是得意之色,凤倾微也不甘示弱。
她缓缓移开视线,没好气的道:“罢了,看来今日我来的不是时候,有的人一回来尽想着欺负人。”
说完便起身,作势就要离开。
见凤倾微真要走,萧承渊心中一急,下意识拉住她的手,并且将人用力一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