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
“何来‘偷’字一说?我明明是光明正大的骑着马走大道,随后又被陆伯伯请到公安做客的!”
诸葛瑾闻言,被马秉这一番理直气壮的操作噎住,驴脸上写满了无语。
“至于到江东,是师父知我学业繁忙,特意让我来游山玩水的!”
说着,马秉面上突转一副大受伤害的模样,右手捂着胸口,捶胸顿足道:“诸葛伯伯,我一个十五岁还未加冠的娃娃,能谋划什么呢?”
“您这副如此提防的模样,实在是让侄儿心中好不难过啊!”
“……”
诸葛瑾心知肚明眼前这张人畜无害的脸诓了自己不知道多少次,他早就免疫了马秉这般姿态,只是淡淡地望着他表演,没有接话。
马秉自顾自演了半天,话在空中,半会没有落地,自知戏难一人独唱,旋即尴尬笑笑。
接着,他满口胡诹道:“至于救吕大都督,乃是天意所致,侄儿恰巧所学与大都督病情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