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五晚上,梁延开始打包行李,已经进入秋季,又是在野外,梁延将厚外套提前找了出来。

正在折衣服往行李箱里塞,温朗握着罐可乐从门口走过。

梁延余光瞄见了,但是没理,继续折衣服。

某人停在客厅等了两秒,没听到梁延叫自己,没滋没味儿地喝了口可乐,又从人家卧室门口飘过,还偷偷瞄梁延。

目光正巧被逮着,梁延停下动作:“有事?”

温朗将可乐放在桌上,顺手把套在手腕的皮筋儿递给梁延。

梁延看着面前修长的手,以及手里的皮筋儿,顶着问号抬头:“给我的?”

“嗯。”

“我不要,我头发又不梳起来,要它做什么?”

他不要,温朗非要给,弯腰蹲在在面前,抓着他的手将皮筋儿套在了他细白的手腕上:“护身符。”

梁延当他又在发神经:“你自己留着吧。”说着就往下撸。

某位神经病眼疾手快,握着他的手不松开,愣是给截住了:“真的是护身符,这次去野外,虫子肯定多,带上它管用。”

拜温朗所赐,梁延的确怕虫,特别是搓没毛儿的毛毛虫,半信半疑地手腕凑到鼻子前闻了闻:“这个泡过驱虫水了?”但闻着也没什么味儿啊。

温朗把他手从鼻子前拽回来,指了指皮筋儿上的小串珠:“你摁下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