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朗起身抓住两个行李箱的把手:“我来,你手不方便。”
梁延倒也没和他争:“等着急了吧,车我刚刚回来的时候找好了,就在西出口。”
听到他问,温朗嗤了声:“到是没着急,就是被骂了。”
梁延上下打量他一番,确定没有打架的痕迹,才放下心来:“谁骂你?为什么要骂你?为民除害的话应该打你。”
“桃子,前天晚上咱俩住一起的事,她好像误会了,以为我要钓你。”
梁延恍然:“哦,待会找时间,我和她解释一下,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
温朗不屑:“解释什么,身正不怕影子斜,咱俩清清白白的,不怕误会。”
梁延用他聪明的小脑袋瓜很认真的想了下,觉得温朗说的对!清清白白,不用解释。
半夜十一点他们俩才到家,太晚了行李懒得收拾,放到一边,梁延拿着睡衣打算洗澡休息。
进了浴室,衣服都脱完了,手抓着开关才想起来自己手上还包着纱布,不能沾水。
头疼地摁了摁眉心,他记得家里有一次性手套,恍惚是在客厅的茶几抽屉里,带着洗澡应该没问题。
站浴室门口听了会儿,并没有听到脚步声,温朗还在楼上。
懒得再把衣服穿回去,套了件T恤偷偷溜到客厅。
半袖T恤宽大,梁延清瘦又不撑衣服,下摆刚好过腿根,该遮住的基本都遮住了,只要不做大幅度动作,就不会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