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表情那么认真, 根本不像在开玩笑。

咕噜！梁延一慌，把姜水给咽了，巴巴地望着温朗：“咽了。”

温朗把杯子拿过来，哄他：“没关系, 再喝一口。”

梁延看他的表情越来越古怪, 把杯子推给温朗：“你不是要尝尝吗？你喝呀。”

温朗目光越过杯子，落在梁延饱满的唇瓣上, 刚刚喝过水, 唇上泛着润泽的水光, 很好吃的样子：“杯子里的水我喝过了, 我想尝尝你嘴里的, 是不是真的很辣。”应该是甜的, 而且还糯糯的。

梁延小脸渐渐皱起来, 严肃地盯他：“你是要亲我吗？”

温朗意味不明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错愕, 勾着梁延下巴的指腹轻轻摩擦过下颌的皮肤, 声音低哑缱倦, 带着压抑的汹涌欲.望：“可以吗？”

梁延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眼尾渐渐泛起薄红, 眸子也随着变得湿漉：“温朗, 你混蛋。”话一出口，哭腔就止不住了, 一大滴眼泪顺着眼角吧嗒落了下来。

眼看着他的泪流出来，温朗向被人从背后扎了一刀, 猛地一怔，动作快过思维，指腹飞快地揩去梁延的泪：“怎么哭了，别哭。”

“别碰我！”梁延挥开他的手, 蜷着腿退到沙发角落，浸湿的睫毛沾着水汽，格外无助惹怜，嘴里还说着硬气的话：“我没哭，我是生气。”

温朗蹭着靠近，伸手想去拉他来怀里，这样哭唧唧气呼呼的梁延，他看着心疼：“你不愿意，我不亲了，别哭了。”

梁延已经退到沙发角，双手抱着膝盖，抗拒防备的姿态，满眼泪痕，嗓子都哑了：“刚刚在电梯里你就是故意的对不对，你那么抱着我就是在试探我，看我会不会推开你。

我没推开你，你又更过分了，是不是？”

是，也不是，梁延说的内容没错，电梯里他的确在试探着接近，梁延没有反感，他就更贪婪了，想要的更多，想占有的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