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延惊讶于他的答案:“你怎么知道?”

费梓铭显然比他还惊讶:“我猜对了?!他对你动手动脚了?他不是铁树吗?竟然也有那种世俗的欲.望了?”

“……”梁延走出一段:“谁知道他突然发什么神经。”

费梓铭追了上去:“那你怎么想的?”

“想打人。”

费梓铭又懂了:“哦,看来你对他没有那种欲.望,那你找个机会和他说清楚,不能这么一直逃避啊。”

“我没逃避,就是不想理他。”梁延不想和后边那个讨厌鬼说话。

费梓铭眼睛眨了眨,一脸的高深莫测,表情凝重地考虑了半天,突然开口:“你恶心吗?”

“什么?”梁延完全没跟上的他的跳跃思路。

“呃……就是他对你展现欲望的时候,你恶心了吗?”

梁延被他问住,回忆了一下昨晚的情形,当时又气又紧张,到是没觉得恶心:“没恶心,怎么了?”

“哦,我随口问问。”费梓铭没再多说,而是转移了话题:“你这周末又要进组了吧,这次别那么拼,工作重要,但你的安全更重要。”

“嗯,我知道。”

梁延虽然一直没有回头,但是他能感觉到温朗的存在,直到自己进了教室,那股存在感才消失。

心里潜意识地想躲着他,下课没有走习惯的前门,而是从后门走,中午也没去东食堂,而是去了最远的西食堂。

但到了晚上,他们还是不避免的见面了。

一开门,昏暗的光线也没开灯,温朗就坐在沙发上,直勾勾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