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眸,对上的是温朗满是红血丝的双眼。
很明显,他哭过了。
梁延上次见他哭还是在幼儿园的时候,小学以后就没见过了。
梁延一直盯着他的眼睛,嗓子发紧:“你怎么来了?别担心,我没事。”
温朗盯着他看了足足有一分钟,最后深吸一口气,身上紧绷的肌肉也放松下来,整个人被抽空了所有力气,额头抵在了梁延肩窝,半天却一个字儿都没说……
输液滴完,三人离开医院回了酒店,阿肆联系家里,订了明天回的机票。
梁延的手机丢了,他又没有记号码的习惯,想问问节目组其他人的情况,根本找不到人联系,只能用温朗的手机从网上看报道。
但官方通报的内容并不多,短短几行字,伤亡情况还没公开,
其他小道消息到是要多具体有多具体,就是真实度有待考证,因为按照网上玄天玄地的说法,节目组没剩下几个人了。
梁延正看着,突然有电话打进来,他把手机递给温朗。
温朗没接,挂断后回的信息。
梁延一直在一旁看着他:“温朗,你怎么一直不说话?”
从医院见面到再酒店,温朗一个字儿都没说。
听到他问,温朗望过来,拢着眉头,半天出声:“哑了。”
声音吓了梁延一跳,他已经基本失声了,只剩沙沙地气音。